喜欢的不得了。
喜欢到枯燥无味的生命都又充满生机。
为了不再次后悔,谢王庭在未婚妻来找他的时候,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说到:“我们取消婚约吧。”
赵媛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从来都很冷淡却极度听从长辈话的男人会有一天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她先是慌张,然后立马凶狠起来,对着这个无论谁来看都儒雅温柔其实最是薄情寡义大男人,说:“谢王庭你这个混蛋!你是不是外遇了?!是谁?!你对得起我爸妈吗?!要不是我们家,你爸妈早就死了!”
谢王庭淡淡的说:“我会付钱,多少都可以。”
赵媛看得出这人今天是铁了心了,不和这个人多说,就咬跑回家去诉苦,但是她是绝对不会取消婚约的!
她会找出来是哪个狐狸精勾引了自己的未婚夫!
另一边,被人当作狐狸精的肥仓鼠正在床上起不来。
他趴在恋人怀里被人搂的很紧,一到下雪时候就特别喜欢赖床的祁清越在恋人怀里翻来覆去了几十分钟都不愿意起床,最后被某个滚烫的东西戳着才露出个笑容来,说:“流氓。”
被叫做流氓的戚老板眯着眼睛,刚睡醒的模样帅到爆机,黑发凌乱的散落在额前,气质慵懒,捏了一把媳妇儿的肉屁股,说:“还有更流氓的,你要看吗?”
祁清越抱着恋人蹭来蹭去,说:“别忘了,今天还要去你家给你妈拜年。”这是在提醒对方时间不够。
戚老板则勾唇,说:“这有什么关系?我妈知道我们忙着造人,会体谅的。”
祁清越脸红,抬头看戚桀:“什么乱七八糟的,谁跟你造了?我可不会……”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会?”戚老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来,现在就来,说不定就有了呢。”
祁清越被捏的浑身发软,好不容易才逃出对方的怀抱和温暖的被窝,把戚老板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才跳下床,说:“有你个大头鬼,小流氓。”
说罢又跑去洗漱室刷牙,戚桀穿着和祁清越配套的睡衣来到了祁清越身后,圈着对方,给自己挤牙膏,然后刷牙。
镜中的两人亲昵的仿佛背景都冒着粉色泡泡,祁清越很喜欢这样,可是被粘到这个份儿上,当真是很不方便,便手肘往后一怼,说:“自己站一边儿去,你挡着我了。”
戚桀听话的站旁边,由于他动作比较快,祁清越总是刷的很慢,所以,等戚桀都刷完了,祁清越都还在刷,戚桀很自然的接过祁清越手上的牙刷,重新站在对方身后,说:“张嘴。”
祁清越乖乖的张嘴,红着脸颊任由俊美的戚老板给自己服务。
气氛是一如既往的甜蜜,某人喜欢这种感觉,也完全没有在意昨天遇见的故人,而戚老板则不需要自家小仓鼠知道太多,烦恼一些有的没的,所有的一切,他都会处理,他家小仓鼠只需要给他啾啾啾就可以了。
刷好了牙,两人洗过脸,戚老板勾着祁清越的下巴说:“早安吻。”
祁清越微微抬头凑上去,亲吻在戚桀淡色的薄唇上,眼里满是让人心动的亮色。
“早安,戚宝宝。”祁清越笑说。
戚桀低头回吻在男人的额头,从额头一直吻道唇瓣,道:“早安,宝贝。”
第81章挖墙脚
杜启秋把围巾简单的搭在脖子上,看着自己已经好几天都没有换新款式的皮带还有高档衣裳,心里越发的对钱女士不满。
其实不过就四百万,戚桀随便一个项目就是这个的好几倍,他却不能随意的用,他难道不是她老公吗?
杜启秋向来很是自命清高,但是唯一后悔过的事情就是沾染上戚灿和对方的同伙,导致自己这些年每年都被那群人渣勒索,还不能报警,因为他也参与了当年谋害戚桀的事件,如果报警,那岂不是把自己也赔了进去?
杜启秋上门到钱家这些年,虽然儿子跟了他姓,可到底不是他做主,于是常年累月的讨好钱女士倒让他感觉自己是嫁进钱家,如果说钱女士对他不好,杜启秋也不会这么纠结了,问题就在钱女士对他还是很好的,要什么给什么,但是人如果是能够轻易满足的,这个世界也就不会这么复杂了。
他现在在自己的酒店住着,不要钱,但是光是想着自己住在戚桀开的西郊皇图酒店,就感觉自己始终还底低人一等。
他儿子之前看着也终于是有了志气,要和戚桀对着干了,可是没几天又故态复萌做自己的二太子,吃喝玩乐玩男人。
是的,杜启秋一直知道杜冥喜欢玩男人,具体怎么玩就不清楚,可在他心里,杜冥以后一定是要成家立业的,娶一个对自己事业有助力的女人,会少奋斗几十年啊!
今天是新年,杜启秋自觉自己今天回去求情,钱女士应该会原谅自己,都这么多年的感情了,不可能说掰就掰的,钱女士这次这么生气,一定是因为怀疑自己用这些钱去包养别的女人了。
他一边出门一边给杜冥打电话,电话刚响了两声,那边就很快接起来,这倒是让杜启秋有点意外。
要是以往,杜冥这混蛋儿子不等他打第二个那是绝对听不见的,就跟聋了似的。
“喂,爸。”杜冥声音很低,带着显而易见的笑意,“玩忙着在呢,有什么事儿赶紧的说。”
杜启秋一听就知道杜冥肯定又不知道在那个玩物床上,立马皱眉,说:“今天早点回去,别在外面又整些有的没的。”
杜冥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那边传来了一阵水声和隐隐约约的不知道是谁的痛苦又爽快的声音。
杜启秋见怪不怪了,继续说:“还有,你到底怎么想的?”
那边不明所以:“什么怎么想?”
“啧,就是拉戚桀下马啊!你就甘心被他一辈子压一头,等你妈死后只分的一小部分的财产?而戚桀呢?他可是胃口大的很啊,钱家和戚家的东西他都要!”
“哦。”杜冥淡淡的说,“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杜启秋真是早晚都要被这个不孝子给气死!
“你这个……”
“先别说我啊,爸,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妈这次是真生气,别被扫地出门拖累了我才是。”杜冥对他父亲没多大感情,还是和钱女士更亲些,他要比钱女士更看得透杜启秋的本质,奈何这人是他爸。
说罢,杜冥也懒得听那边那人气急败坏的声音,拿着几个珠串选了选,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挑了个最大的珠串然后踢了踢脚边跪着正在自己灌肠的戚功,说:“骚货,激动什么呢?听到我要回家见到嫂子了,你激动个什么?嗯?”
戚功往常禁欲的紧如今浑身赤裸的跪趴在地上,后面还插着管子,色气的不可方物,对着杜冥笑道:“吃醋了?放心,我对他只是有点在意,对你是喜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