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先别说次元那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任务,就只说这个大木桶,就足以让人产生无穷无尽的想像空间,各种py,各种花式,啊啊啊啊!
当午在各种各样的疯狂想像中闭上了眼睛,听着耳边水声四溅,楚天阔已经从木桶中出去了。
说实话,如果没有第一人世界淳一的基础,他现在初见楚天阔的神器,估计流口水淌鼻血都是小事,而像系统那样直接吓昏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听到楚天阔湿脚走在地面上发出的“叭叭”声,当午偷偷睁开了一点眼睛。
你说不看我就不看?不好意思,那就不是我了。
当午看着楚天阔雄健之极的背影快速走到大火炕前,弯下腰,去拿刚才脱下的衣衫。
从他偷看的那个角度看过去,“嘶……”
当午下意识倒吸了一口凉气。
此时此刻,他想到了一个中国古代有名的器物,鼎。
楚天阔手脚利落,三两下已穿上了中衣在身。
他只不过想出去找到小五臭骂他几句,并没有带随身的宝刀。可等他推开房门,在院中四处张望一番,却发现并没有小五的身影。
自己刚才明明用了内功,真真切切地听到小五在窗外走来走去、有些不稳的脚步声,怎么穿个衣服的光景,他便闪了不成?
楚天阔回头看了看房间,大木桶里传来叶品箫轻轻哼唱小曲的声音。
他的心里荡了一下,方才在沉醉时两个人在水下的触感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忽然之间,一阵破空之声在寂静的午夜急遽响起,目之所及,一道寒光在夜色中呼啸而至,转瞬间已至他的面门。
楚天阔身形陡闪,右臂一挥,一只锋利的袖箭已被他稳稳地夹在食中二指之间,而那箭身之上,赫然闪着蓝汪汪的毒光。
啊!
此时此刻,楚天阔方才从浓烈的宿醉中彻底清醒过来。
楚天阔心中又气又急,不知道小五会遇到何种凶险,抬身便欲往那袖箭发来方向追去。
身体已窜出一丈开外,又闪身而回,对着房内喊道,“叶公子千万多加小心,棒槌山来了贼人,我这就去追查,你一定不要出门,把房门在内锁好!”
当午在里面应了一声,只听外面身形如风,楚天阔已向西北方追去。
当午急忙从木桶中跳将出来,一身水湿着来到火炕前,寻找自己的衣衫。
系统:“号外号外,太长君,这下棒槌山可要热闹了!”
当午:“你什么意思?楚天阔说是有贼人上山,要去追查,难道是你方才看到的那个人偷了寨子里的什么宝贝不成?他不是跟在小五的后面吗,怎么小五还没有发现他吗?”
系统:“我告诉你,你的情敌小五就是这寨子里被贼偷走的宝贝。那黑衣人打昏了他,已经把小五掳走了。”
当午:“我擦!谁吃了熊心豹胆,跑到棒槌山来撒野,这不是在给楚大大戴眼罩上眼药吗?在自己的土匪窝里被人劫走一个五当家的,这事要是传到江湖上,楚大大这人可丢不起啊!”
系统:“你快别操你情敌的心了,先把衣服穿上是正经。就这么光着身子在这晾着,多危险,你可知道那贼是谁吗?”
当午:“管他是谁呢,还能比得过楚天阔吗?我在他的房间里,看谁还敢动我不成!”
系统:“我告诉你,这贼可不是一般人,我刚看到了提示,那人便是楚天阔说的那个采花大盗。”
当午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谢日?”
窗外传来一个男人懒洋洋的声音,“没错,是我。”
那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特别,不仅有些懒洋洋的,似乎还有些有力无气之感,可是在寂静的午夜时分传到人的耳朵里,却又透出一丝说不出的诡异。
当午被那人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想到自己还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下意识便跳到了大火炕上,一头钻进铺好的被子里,朝窗外喊道,“告诉你采花贼,这里可是棒槌山大当家的房间,我是他的姘头、相好,是跟楚天阔睡一被窝的人,你不是抢了五当家吗,快点该干啥干啥去,可别想着打我的主意!”
系统:“………..”
窗外那男子“嘿嘿”笑了两声,道,“叶公子,谢某此生,爱花恋花折花赏花,却从不怨花妒花欺花摧花。只不过生来性痴,但凡有奇花异卉般的美人入了谢某的眼,莫说是楚大当家,便是刀山火海,也挡不住谢某折来赏玩。而叶公子你,本就是谢某眼中的一朵奇花,而今日一见,公子更是非‘奇葩’二字不足以形容,让谢某大开眼界。这样的一朵奇葩,又怎会让在下停了那拈花之手,必将折之而返,案头供赏,才是人生之快事哉!”
当午:“娘娘腔,他在掉什么书袋,啰啰嗦嗦的!”
系统:“简单来说其实就一句话,叶公子你这朵菊花生得好美好与众不同,我谢日要摘下来带回家好好玩一玩儿。”
当午:“我擦……摘下来……吓得老子菊花一紧,这个采花贼不会这么变态吧?”
系统:“……”
作者有话要说:这正是:
曹冲六岁可称象,当午摸鼻亦未奇。春江水暖且问鸭,桃源洞浅正藏鸡。
暮霭沉沉楚天阔,炊烟袅袅箫声急。前有老汉推车跑,后有果老倒骑驴。
第三十五章
谢日这边话音方落,人如电闪,踢开窗子,翻身而入。
他一身黑色夜行衣打扮,蒙面遮脸,只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眼角微微有几丝皱纹。
待看到正躲在火炕被窝中的当午,在杏色棉被下露出一抹白晰的肩膀和绝色的姿容,谢日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面纱下的舌尖舔了舔薄唇。
当午从木桶中出来后还没有时间穿上衣服,此时全身赤裸,见他闯进来,只有拼命朝被子里钻。
谢日嘿嘿一笑,忽地掌风一挥,室内的油灯瞬间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