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你不要小瞧了女子的决心。我们一旦心狠起来,可比你们男人厉害的多哦。”薛冬梅仰着头,一本正经地反驳道。
岳浚竹思考着点头,“但是话也不能说的太全,并不是所有人都是这样的,你这只能代表片面的人。”
“哼,那你就看着吧。虽然我也不想这样,但不管蒋少爷再怎么‘主动’,只要金金不想了,他就绝对成功不了。”
薛冬梅说完,良久没等到他回话,转头才看到他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看,那眼中藏着的赤|裸裸的情绪,直让她心虚,“你看我干什么?怎么,说不过我就想打坏主意啊!”
岳浚竹眨眨眼,伸头凑到她面前,义正言辞地说,“我只是觉得你认真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让我无法转移视线。请问我现在能亲你一下吗?”
“你!”
被他这么严肃地询问惊到,薛冬梅直接脸红了起来,幸好他还知道此时他们是在马车上,说这句话的声音小了很多,不然被车外的车夫听到,她以后都不能出门了啦!
他又伸头,用鼻尖蹭了一下她的鼻子,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十足的诱惑力,“嗯?可以吗?夫人?”
“这是在外面啊!回去再说。”薛冬梅推了他一下,低头害羞地道。
岳浚竹抿着嘴,没忍住笑了出来,“好,回去再亲。”
可惜没亲成。
陈杏儿的村长父亲接到陈芳玉的书信之后,带着媳妇马不停蹄,日夜兼程地赶来了禹州城,顺便还带来了村里的两个小侄子。说是小侄子,但年龄上来说也和岳浚竹差不多大。看他们回来了,陈芳玉就把招待‘侄子’的事情,交给了岳浚竹。
所以满屋子的人,就剩下薛冬梅一个闲人了。
她转了一圈,都没找到需要自己的地方,于是和嬷嬷打了招呼,回到了竹苑。岳浚竹的小书房已经好几日没打扫了,她端了一盆水,开始一点点的擦洗书架桌案。
本来一切还算顺利,直到薛冬梅打开了书桌下最下面那个抽屉,然后把里面的书都拿了出来。书册下压着的一沓信封,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信封的样式她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薛冬梅第一直觉是,这是浚竹兄的私人东西,她不应该去看。所以她把信封拿出来,把抽屉底部擦干净晾干之后,又把信封放了回去。
但是在把它们上面的书册放进去时,她脑海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了上次看到这些信封,是在她回老家之前,褚高星托人给她递过来的信。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褚高星还在信封上用金笔描了大片的花样出来。和眼前这些信封,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那眼前这些信,如果真的是褚高星写的话,他怎么会和浚竹兄书信联系?而且还一下子写了这么多封。
真是奇怪。
她把书册放到桌子上,拿出最上面那个信封,拆开看了一下。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再往下一个信封一个信封的拆开来看,里面的内容竟然都是写给她的!
只是不知道为何会到了浚竹兄的手上。
还有,浚竹兄既然收到了,为什么没有转交给她?
带着这个疑问,晚上岳浚竹忙完事情回房时,她第一时间拿出了信封递到了他面前,“浚竹兄,话我不想多说了,解释一下吧。”
看到信封的时候,岳浚竹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后悔。早知道就该看完之后烧了这些东西的,也不知道他当时怎么想的,竟然全都一一保留了下来。
果然,做任何事情都不能抱有侥幸的心理。
“呃,”他罕见的犹豫了一下,“要是我用‘我课业太忙,忘记给你了’这个理由,可以过关吗?”
薛冬梅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反问道,“你觉得呢?”
“应该不能。我再想想啊。”岳浚竹喃喃自语道,“到底是为什么呢,我怎么会没有给你呢?嘶,还真是不好回答啊。”
他围着她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她的正前方。
见他停顿,薛冬梅抬眼问道,“怎么,想好了?”
岳浚竹点头,语气带着十足十的诚意,“嗯,想好了。答案就是,我是故意的。”
用最真诚的语气,说最讨打的话。
她手都扬起来了,岳浚竹连忙解释,“你都不问问我原因的吗?”
按照正常的剧情来说,她接下来应该说:好,那你说,为什么要截我的信。
可她偏不!
“我就不问!”
她话刚出口,只觉得腰间被他猛地一搂,整个人向他胸前撞去。鼻子马上就要碰到他的下巴,岳浚竹一仰头,扶着她的脑袋歪了一下,她就完全窝在了他的怀里。
“可我想说啊。”
她的声音被他的衣服挡着,闷闷地道,“那你说吧。”
他伸手摸着她的脑袋,低头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头顶,“因为我不喜欢。不喜欢你和褚高星有太亲密的关系,不喜欢你把他看的很重,不喜欢你处处考虑他的想法。我喜欢你心里只有我,喜欢你眼里只看到我,喜欢你絮絮叨叨地叫我的名字。”
薛冬梅忍笑,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仰头看着他,“我什么时候叫你的名字了,我都是叫你浚竹兄唔...”
他猛然低头,不可抑制地亲上了她的唇。
(中间省略一点点)
分开的时候,他还依依不舍地扫过她的唇角,拭去了里面流出来的水痕,然后和她唇贴着唇,“以后绝对不能再让人这么叫我了。”
薛冬梅被他亲的正迷糊,闻言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