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似乎对秦玉如欲擒故纵的话不感兴趣似的!
秦玉如心里暗恨,这么小居然就是一个油盐不进的,待处理了水若兰之后,就把这个贱丫头给处治了,一个个对付,比起一起对付效果好的多了,想到这里面的重要关系,秦玉如不得不陪着笑脸。
“二妹妹说哪里的话,这事说起来……我也找不到一个可以商量的人,虽然二妹妹小,但二妹妹是个聪慧之人,相信这事跟二妹妹商量必然会有效果。”秦玉如强压下心头的嫉恨,依旧陪着笑脸道。
之前母亲派来的人可是一再的吩咐自己,不能和秦宛如在这个时候撕破脸。
“那大姐说说吧!”秦宛如笑道,很乖巧的样子,她模样长的精致,小小的一个,却己显得明目善眸,极是引人注意,静心庵的香火不错,来往的人不少,既便这里地处僻静之所,也早己引起别人的注意。
更有人认出了将军府的二位小姐。
这位秦大小姐这时候可还在风口浪尖之上,认出了她的人越发的对她们之间说的话好奇起来。
不是说秦大小姐为了高攀京中的权贵,算计了秦二小姐,怎么两个人的关系依旧这么好,难不成这事情另有蹊跷?
秦宛如的目光扫过路过的众人的脸,就立时知道了她们的想法,唇角微微勾起,她等着秦玉如的下文。
秦玉如在江洲的名声算是毁了,既便她再如何解释都己经没用,让几个闲散的香客看到自己跟她姐妹相和的一幕,也没几个人相信,对于大局并不影响。
那秦玉如想干什么?目光在四周转了转,落在对面的假山处!
“二妹妹,你知道水姨……水姨和父亲的事情吗?”听秦宛如这么一说,秦玉如犹豫了一下,忽然之间把头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水姨和父亲之间的事情不是母亲算计的吗?”秦宛如抬起眼,一脸的懵懂,“这还是我偷偷听到祖母和父亲的话才知道的,大姐,母亲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喜欢水姨吗?”
看到秦宛如脸上懵懂无辜的神情,秦玉如脸色有些发白,这和预想的不一样,秦宛如怎么二话不说就敢给母亲定罪。
“二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母亲?”秦玉如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里气个半死,她的开场白说的含糊,接下来要说的自然是水若兰的闲话。
“可……这是父亲说的原话啊!”秦宛如将秦玉如脸上的愤怒看的清清楚楚,眨了眨水眸,却依旧不解的问道。
秦玉如气的差点坐不住,狠狠的瞪着秦宛如,这个贱丫头还是这么不识抬举,等对付了水若兰之后,就对付这个贱丫头了。
“父亲那也是……怕祖母生气,祖母向来喜欢水姨,如果知道这事是水姨算计的,必然会伤心,祖母的岁数又那么大了,现在又在养病。”秦玉如叹了一口气,伸手拿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掩饰性的低了一下头。
她怕秦宛如看到她眼中的鄙夷和愤怒。
一个不是将军府的孩子,凭什么可以得到祖母和父亲的喜爱,不过是一个捡来的孩子罢了,如果不是母亲,她现在说不定就是一个沿街乞讨的乞丐,哪来的脸跟自己争。
“但那天的事……的确是母亲算计的啊,把水姨的丫环调开,又让人引着父亲去了水姨的住处,坏了水姨的名节,难道母亲现在还想算计水姨不成?”秦宛如孩子气的露出愤怒,看着秦玉如小脸绷了起来,直言道,一副为水若兰打抱不平的样子。
“你……你胡说!”秦玉如脸上的笑容绷不住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没胡说……父亲那里己查清楚了此事,大姐如果不信,可以派人去找父亲问清楚。”秦宛如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嘲讽,脸上却是不显。
她现在己经知道秦玉如的意思了!
“你……你怎么跟你说不通的,这事跟母亲没关系,不是母亲算计的,你想想这事获利最大的是谁!”秦玉如怒道。
“不是母亲吗?听说母亲要让父亲纳水姨为妾,水姨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子,为什么要为妾?”秦宛如还是一脸的不懂,但话说的却很倔强,她是一个孩子,有些话秦玉如说不得,她却是说得的,“大姐是不是不相信?那我们派人去问父亲吧!”
既然狄氏又起花招,那她就为水若兰正名。
“你……宛如你变了,真的被水姨洗了脑了,居然……居然这么说母亲和父亲。”秦玉如的气愤忽然之间消退了,脸色悲苦了起来,站起来似乎要拉住秦宛如,但又有了顾忌,只能小声的道。
这副温温柔柔的样子,让秦宛如眼中闪过一抹厌恶,秦玉如装腔作势这么一场,这会居然连她的怒气都能压下,她的这种样子往日最喜欢在齐天宇面前展现了。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她,其实心里跟狄氏一般恶毒,表面温柔,实则如同蛇蝎。
“大姐既不愿意去直言问父亲,又在这里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莫不是因为母亲说了什么,所以大姐想在静心庵中败坏水姨的名节?”秦宛如站了起来,毫不客气的揭开了两人之间那层薄薄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