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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关颜绯可能到离开姜家都没有打算和姜慎解释过，只是今天这样安静的气氛里，真的比较适合吐露心声。

干干净净？！姜慎半瞌着眸子。

关颜绯合了书本，姜慎眼中略微轻蔑的冷笑，即便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没有能逃过关颜绯的眼。

“我是关家的私生女，我的名字叫颜绯，我有一个好赌成性的妈妈……因为要还钱，所以我拍做过很多男性杂志的封面女郎。因为我缺钱，三千万我出卖了我的婚姻，因为我不想欠关家的。我名字前的一个关字……是我失去自由的象征，我一直在努力，等我把欠关家的都还清，做一个堂堂正正的颜绯。”

说这些话的时候，关颜绯并没有露出悲伤的神情，她始终唇角带着浅笑，一双眸子里却尽露沧桑之态，那是这个年龄段女孩子没有苍凉记忆不会有的神情。

那双清澈的眸子，温柔……却透出一股子坚韧的劲头。

“颜绯……”姜慎薄唇张合，轻念着关颜绯的名字。

“从头到尾，我都没有过赖着你的意思，也没有引－诱你的意思，是你先入为主的观念导致了我不论做什么你都觉得别有目的，姜慎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坏人。”关颜绯露出皓齿眸子弯起像是新月，“至少，我不是。”

姜慎很少能坐在那里听别人说这么多话，他握紧手中的咖啡杯。

对面……坐在昏黄灯光下的女人，一如他还保留在手机里的照片一样，她抬手将齐腰的长发别再耳后，眼角眉梢都是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