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强势的可怕,一直没变,软禁了她还觉得没错。
等她的目光不舍的游回去,他眉目间已经安静不少,陷入某种思绪里,渐渐明亮,薄唇就压下来,轻轻地蹭,含着几不可微的笑意:“真的想离开我?”
分明是笃定她不想,艾笙气的把头一扭,刚要答,唇角猛地一痛:“呜!”
心头的火气轰地炸开,激烈地挣扎起来,周围的禁锢便收紧,压迫着逐渐连空气也呼吸不到了。
意识到她鼻息越来越急促,男人才微微放松,叼着她轻颤的唇,拽开被子挤进来,炙热的大掌自然地密贴上平坦小腹,感触着凝脂的细嫩,柔软温暖,目光里的偏执染得浓烈,疯狂地挤到她舌根汲取。
艾笙快气炸了!
小嘴被撑的闭不上,深处里延伸的酸麻蔓延到齿颊,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忍不住抗拒地再推了推,哼出一声,身上的人置若罔闻,反而解起衣扣,利索的几下便将外套甩到旁边,制服衬衫半敞,隔着迷蒙的潮意,怔怔的看着那强硕的身躯上肌肉深邃,往下衣衫间可见贲实的腹肌,以及埋进深处的人鱼线,而皮带没解,生猛中夹带着一种勾人的禁欲,扑面撞来,撞得她的小心肝一跳。
眼睁睁地瞪着他伸手拽住自己,按到那片胸口上,上面还有清晰的咬痕。
是她的。
脑子里轰地一下爆开热气,惹得小脸通红。
艾笙张了张嘴,属于他的高热体温迫近,还未来得及反应,一阵天旋地转,眨眼两人变换了上下位置,他又扯上棉被埋到她的后颈,见宝贝还在发呆,怯怯地按着手下的胸膛,疼宠膨胀满溢,含住面前微张的红唇,手上变得不老实。
她簌簌地颤抖着,热潮苏醒似一波一波地绵延,甚至比昨晚更剧烈,在血液里升腾,舒服又害怕的抽息,她颤栗着蜷起自己,忿忿的叫,“梁晏深,你能不能起来先……”
正事都还没谈。
嘴唇又一疼,被他用力地磨了磨,自那喉结滚出的声调格外的沉,很是压抑,“再喊一次试试。”
“……”
艾笙不情不愿的咕哝:“阿晏……”
于是捧住他的脸,捧在手心里一字一字:“我知道,你就想逼我辞职,可是你也要讲讲道理,我们公司的合同规定,在没有犯错误之前,正常辞职的程序是要提前一个月上交辞职申请,让他们有时间聘到能交接工作的人。”
她的声音很轻,如她的人一样,清软动人,透着幽幽的奶香,几缕长发披散着淌过肩膀,此时懒洋洋的趴在他身上,念得很认真。
梁晏深任由她捧着脸,沉湛的目光盯着那张不断开合的细唇,彻底安静,只握住女孩腰肢的手在缓慢摩挲。
艾笙说了一通,兀自总结:“所以,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还有,你这次二话不说就软禁我——”发现他眸底簇着暗火,深凝着她的倒影,艾笙眉一挑,额头相贴,神色里全是控诉,糯糯地蹭来蹭去:“我很生气,要你道歉,你得保证以后都不能这么做了。”
这就是他们吵架后的解决方式。
他太强硬,要他做到妥协,只有她适时的撒娇。
但这一次,梁晏深目光一闪,伸进她头发里拢着发丝绕到耳后,没有任何回寰的余地:“那这个月工资就不要了,你辞职了以后,我可以让你去找工作。”
“梁晏——”她是真恼了,忽见他黑眸看过来,到了嘴边的“深”字吓得生生咽下,憋闷着这口气,脸上写满不甘心,身体挪动了一下,要下去,刚一动瞬间被搂回原位,触上他鼻梁,他脸色阴寒,贴着嘴唇咬字:“笙笙。”
艾笙更没好脾气:“我不舒服!腰疼,腿疼,到处都不舒服!”
话音落下,空气静默了一瞬,便有热唇轻轻地印上眼皮,游移到唇线上,随着兜揉的动作,引着敏感无法阻止地绽出一股电流,酥酥地弥漫,令她紧咬的牙关终是一松,转瞬被侵满。
梁晏深微搐着,紧紧地拗着她脆弱的脊骨,用鼻梁轻柔地磨,艾笙犹在赌气中,不高兴地抵着他往后推,教他眼色一沉,扶牢了小脸加大力道啃噬,指腹直捻进她最脆弱的温暖里,吞去堵在唇齿间的呼声,那两只小手便胡乱地抓上来,到处捶打。
阵阵的快慰自他指尖引出骇浪席卷,不知不觉,思维成了一片迷蒙,依稀隔着水雾般。
她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
交缠的舌逐渐酥绵,浅浅离开时牵起晶亮的水丝,然后他全部吃去,再去舔她唇边的水渍,望着宝贝面颊红润在小口小口地喘,别提有多乖,心底极点的渴念吸足了甘霖,温软而饱满,爱不释手地用唇四处烙印:“乖,以后不准再说那些话气我,知不知道?”
“嗯……”
语气似乎还委屈的很。
梁晏深抬起头,起身将她平放在身下,坐到床沿,双手则在被褥下从那小肩膀开始按摩。
以前也给她按摩过,早就清楚该用什么力道,能恰到好处地减少酸软的同时还能让她舒服,就揉了一下,女孩便软化地伸展四肢,软软地不肯动了。
“下午,你去公司问下辞职的事情。”
“嗯?”艾笙还以为听错了,趴在那奇怪地转过头,“那你不担心温钰找我啦?”
他垂眸,继续按摩,腰部和两双腿细细按全,好久才捞起她困进怀里,拿过一边的毛衣迅速给她套上,扯下衣摆,过来亲了口,定定地紧盯着她,指尖细致地抚过透粉的面庞,唇角淡咧,浮着倨傲森然的寒笑。
“除非他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