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努力地成为那个可以站在她身边，和她一起并肩作战的人。

钟耀看着如此意气风发的小念，眼神微微地闪动。

她这样说话的时候，那双眼眸竟与记忆中的小女孩完全重叠。

钟耀看着面前的少女，故作随意地缓缓开口：“小念，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小念看着钟耀，只要她知道的她一定回答。

“你有没有去过青城，在青城有没有长过痄腮？”钟耀深吸一口气，终于把埋在心底的疑问说出了口。

小念呆了呆，立刻惊奇地望着钟耀：“你怎么知道这个，该不会你见过我吧？！”

这句话，似是在钟耀的心中投入了巨石，产生了片片涟漪。

目光凝视着小念，眼中迅速划过一丝苦涩。

这句话，这个表情，都简单地表明了小念的确是在那里出现过，而且，也的确是长过痄腮。

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吗？

苏苏，青城，痄腮，还有这双跟小勾子一样的眼睛……

吻合的地方那么多，那么多……

难道，真的是她？

钟耀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低声说一句：“早点休息。”便抬脚回房。

后面的话他没有问，也不用再问。

因为，是与不是，他心底已经有了答案。

而他的答案，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许小念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透出一丝疑惑。

钟耀的步伐有些沉重，背脊僵硬，整个人看上去像是覆了一层灰色的硬壳。

气氛，好像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