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哉追甚尔出门,看着对方伟岸的背景,他伸手,似想抓住什么,口中也不住道:“甚尔君!”
甚尔记起直哉是谁,对他照旧没好脸色,只莫名其妙道:“干嘛。”
直哉面对偶像,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既想让甚尔看自己的成长,又要劝说他脱离叶藏的魔爪。
直哉:可恶,对着甚尔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伏黑甚尔对禅院家的一草一木都厌恶得可以,更别说人了,直哉疑似他的崇拜者,但那又怎样,他驱赶苍蝇似的挥挥手,恶声恶气道:“有话快说,没事就滚。”
最后直哉说:“我想再感受一次,甚尔君的强大。”
伏黑甚尔:“哈?”
“这么多年中,我一直以甚尔君为目标,每一天每一天锤炼自己,只有我才能理解甚尔君,我想拥有与你相等的强大。”
伏黑甚尔被腻歪到了,他嘲讽地想,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禅院家的垃圾怎么可能理解他,说到底跟想要“拯救”他让他改邪归正的女人一样,只是自我满足罢了。
这样的女人他见得太多,她们都是提款机,唯一打动甚尔的,是能够接受他的一切缺点,像阳光一样拥抱他的人。
而不是自我感动的禅院直哉。
他掰动骨节狞笑道:“想挨揍,我成全你。”
直哉大喜,当即要降下帐,谁知正要动手的甚尔却僵硬了一下,他收放自如,立刻停下脚步,先接电话。
‘对甚尔君来说我竟然不如一通电话吗?’直哉才想完又换上险恶脸,‘肯定是那家伙,他术式是强大没错,更有用的是他漂亮的小脸吧。’
‘既然是强者的话,还要依靠什么男人,像女人一样,真是丢脸。’
“喂?”
“啧、我知道了,花见小路对吧?”
“你怎么知道?好吧,又让你说中了。”说到这甚尔看了眼直哉,“先放过他?你又有什么邪恶的想法了吗,阿叶?”
“行吧行吧,了解——”他拖长音,女人就吃这一套,甚尔跟叶藏说话时也会带用撒娇式的口吻,他很快挂断电话对直哉道,“算你好运,放你一马。”
那直哉会同意吗,当然不会,他直接放下帐,固执地盯着甚尔,大有不打一场不让人走之感,甚尔看他这样一天都不头疼,相反笑容更凶恶道:“这可不是我不放,是你自己找上门来的。”
接着理所当然把直哉暴打了一顿,惨烈程度超过未来禅院真希揍他那一次,这很简单,甚尔跟直毘人交过手,对24帧的术式一清二楚,弱点也是,别看甚尔这样,战斗智商高到不行,立刻回忆起对方术式的弱点,干脆利落一拳将直哉放到,给他缠绕着无数绷带的木乃伊脸更添新伤。
“什么,这点实力就说要当强者,笑掉大牙了。”甚尔蹲下身漫不经心道,“直毘人那老家伙,好歹有自知之明,相比较下,你连这优点都不剩了。”
“对了,你叫什么来着?”
……
等禅院家的侍从按直毘人吩咐找到直哉时,就看见躺在坑洞中两眼直直望天的他。
禅院悠赶忙上前,试图将直哉从坑洞里抠出来:“没事吧?直哉先生,听得到我说话吗?”
他是禅院家的人,生来带有微薄的咒力,只能看见却不足以支撑他祓除三级以上的咒灵,很快就从躯具留队中退出来,寻了个跑腿的职务。
听说直哉先生跑出去时他叫苦不迭,直哉的快在禅院家都很有名,且他经常不管不顾做些事,让全家人跟在身后跑断腿,每回伺候他都很难。
且听家主说他这次出门是找不可言说之人。
禅院悠比甚尔年长几岁,甚尔大闹禅院家时他正好在场,对其超越常人的力量异常胆寒,再联想直哉的臭嘴,他只希望甚尔下手能轻点,给直哉留条命。
他给直哉验脉搏前就战战兢兢,想他不是死了吧?
好在直哉脉搏跃动得很强健,让禅院悠松了口气,立刻联系家里的后备部门,将其运回家,好好休整一番。
禅院直哉在床上躺了两天,配合医疗类的咒具很快就活蹦乱跳起来,他躺上床时直毘人就来看过他,见人被打得面目全非感叹道:“不愧是甚尔,这么多年,一点都没退步。”
他放甚尔吹的儿子出门,就想借机看看甚尔的本事。
此外他还给直哉扔了个任务。
“金阁寺出了点情况,义满法师四处联系人,说去看看咒物封印情况。”他睨了眼直哉,“躺着也没事,就你去好了。”
“咒物?”他回忆道,“金阁寺供奉的,是两面宿傩的手指吧。”
“没错。”直毘人道,“小心点,真有问题就把咒灵清一波,送去总监部重新封印。”
这本事一件不大不小的任务,要不是涉及到清理咒灵,根本不用禅院直哉出场,后者执行任务时也没多认真。
可真等他进寺院景区,直哉的雷达就响了,他受到了指引,不停向前向前,最后……
直哉:“!!!”
看着叶藏跟织田作靠得极近,或许是贴在一块的身影,他想到了被叶藏一通电话指引走的甚尔。
直哉:这对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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