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散条件?”
“跟先前一样,市内发现了战时遗留炸弹。”
三言两语敲定了方案,又有人说:“中也先生一人就能扛起一道防线。”
叶藏此时不好拒绝,说中也肯定会被太宰先生挟制住,演戏就要演得像点,他点头,隐含骄傲道:“确实。”很相信中原中也的实力。
很快,他们讨论完了布防,并对夏油那的战力做估计。
灰原不知想到什么,踟蹰着举手:“夏油同学……我是说菜菜子跟美美子,她们怎么办?”
叶藏依旧带着悲悯的表情:“别让她们参与。”
他说:“别让她们知道。”
“既不可能与杰君刀剑相向,又无法对同伴挥刀,让孩子做选择太残忍了。”
他眺望远处的海:“那霸怎么样?”
“去那度过悠长的假期。”
……
再说五条悟,一番唱念做打成功让权一郎退却。
权一郎翘着拐棍,宛若斗败的公鸡,他灰溜溜逃回京都五条家,其余族老一下涌上来道:“怎么样?”
“家主大人真喜欢上他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悟!他还没开恋爱的窍。”
权一郎耷拉脑袋,他脑后仿佛有雷达,回头对躲在木梁后的年轻人斥责道:“看什么看,早课做完了吗?”
一众白脑袋的年轻人做鸟兽群散,十一二岁的小毛头正属最跳脱的时候,他们又生长在五条悟的羽翼下,比其他御三家年轻人多了点朝气。
其中有个孩子叫五条阳,资质也很好,两手支在嘴边做喇叭状道:“权一郎叔,听说家主大人有了那个,是真的吗?”
权一郎额角立刻爆出十字,他咆哮道:“不可能,假的,快去做功课!”
五条阳嬉笑着跑开了,权一郎听见散落在风中的只言片语。
“肯定是……真的……”
“不愧是家主大人,轻易做到了我们做不到的事。”
“听说是少见的美人。”
“……男人?”
五条阳那跟五条悟出自同源的嚣张声线在权一郎耳边回荡:“男人有什么关系,你们这群老古板,家主大人这么时髦……”
权一郎又听他说:“我也要去东京上学。”
好在咒术师日日与咒灵打交道,筋骨强健,否则权一郎必定要被气个仰倒,别说是他了,其余穿着刻板和服的老人也跟权一郎反应差不多。
等将不成器的小崽子们赶走后,这群人忧心忡忡道:“这群小崽子最看家主大人,若开了这个头,上梁不正下梁歪,下一代能如何。”
“且不少别的,阳这小鬼……”
权一郎于他们对视,立马明白彼此的意思,直言道:“必须拆散他们。”
“家主大人一向是有主见的,我们越是反对,他越起劲,这可如何是好。”
好在权一郎在回家路上已有想法,此刻胸有成竹道:“我想好了,悟大人那不可入手,只能另辟蹊径。”他问,“你们知道津岛曾是五条分家?”
这群老家伙都清楚,他们还曾唏嘘过,先前津岛处处看五条家脸色,津岛修治取名不就是想出名咒术师讨好五条本家?当年津轻的土老帽都没资格进入五条家神社,哪知道会出津岛修治这一怪才,术式直接颠覆了咒术界现有的规矩。
一方面他们对外趾高气昂,说五条家的血脉就是好,津岛修治一个分家的都能觉醒强力术式,另一方面从被讨好者变为讨好者,位次颠倒,处处被分家压一头,他们也怪不好受的。
权一郎老神在在道:“我早打听过,津岛修治长于谄媚,靠俊俏的容颜笼络不少人,性格却懦弱,他的父亲很老派,最恐惧名誉受损,此外他的长兄长姐都任议员,不允许有任何丑闻。”
“悟大人那里行不通,就从津岛家入手,让他主动离开悟大人!”
众人纷纷称好,只觉权一郎的计策妙极了。
之后前权一郎迫不及待致电在东北养老的津岛源右卫门。
他被子女架空久了,咒术界跟政界都插不上话,只在乡下养老,偶尔跟子女摆谱,一通训斥,听见权一郎的话,他脸都懆红了,一方面指责叶藏淫/乱,愧为人子,另一方面保证要好好管教他。
权一郎满意极了,认为找到了正确途径,还居高临下说要补偿叶藏,给他们钱财。
源右卫门肯定说不要。
挂断电话后,源右卫门发了好大一通火,珍藏的瓷器都被他用高尔夫球杆击碎了。
等他冷静后刚想跟训斥叶藏一番,才发现自己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源右卫门脸挂不住,给文治跟英子打了电话,文治跟源右卫门关系极差,听见五条悟被叶藏勾/引,就大喊一声“什么?那家伙竟然引诱我们家阿治”,急匆匆挂断电话。
源右卫门更生气了,他又打电话给英子。
英子脾气好,她开了免提,声音开到最小,等她估计着源右卫门骂得差不多了,才出声道:“父亲既然选择在乡下修养,就别管这些俗事。”说完后不等源右卫门发言,挂断电话。
英子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补偿钱财……
一个小时后,她接到了五条家的电话。
“十个亿让阿治离开五条悟?”
她面无表情道:“太少了,这贩卖得可是五条悟的爱情啊,要加钱。”
权一郎:???
叶藏:?!
五条悟:对,没错,我的爱情就如此一文不值吗?你在小看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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