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站在后面的森鸥外和太宰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情,姜还是老的辣,森鸥外只失态了一瞬就收敛好了表情,又是那个可靠的森医生了。
还是太年轻的太宰保持着古怪的神情,颇感兴趣的看着眼前即将上演的好戏,他等着梦野久作发觉不对把那个老橘子皮当场解决掉。
别看他和梦野久作相处才不到一个月,但凭借他的观察早就把梦野久作的性格从头到脚摸的透透的了。
如果梦野久作在发觉这老橘子皮动机不良之后,不把这不要脸的老橘子皮宰了,那才是奇了怪了。
屋子里的四个人里,只有傻白甜的梦野久作没发现不对劲,还傻乎乎的站在床边任由老首领拽着他的手占便宜。
“真是年轻的孩子。”老首领发自肺腑的感慨着,接着他的右手往上抬在梦野久作没注意的情况下摸到了梦野久作粉嫩的脸颊:“乖孩子,森医生让你疼了吗?”
人老心不老的老首领,只能靠嘴炮快乐一下了。
真可惜,他的身体病的厉害已经不允许他亲自出手跟年轻人们‘玩’了。
听到这话梦野久作一时之间有点懵,他略带茫然的看向老首领浑浊的眼睛,发现老首领之前表现出来的温情褪去,眼睛里盛满了不加掩饰的欲望和恶意。
并不是真小白兔的梦野久作立刻明白了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被这个脖子以下都入土了的老家伙占便宜了。
慢半拍的怒火终于反应过来直冲梦野久作的脑门,被老家伙摸到的手和脸颊因为心理作用冒出来一股粘腻恶心的错觉。
过于恶心的感觉让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动手杀了这个占他便宜的老家伙,而是甩掉这老家伙碰触他皮肤的手。
身体比脑子还要快的后果,就是梦野久作本能的快速后退躲在了森鸥外的背后,从表面上来看就是被老首领的话切中要害,心虚害羞了。
好吧,屋子里一共四个人,这么想的只有老首领一个人。
森鸥外尽量保持着自己平静无波的表情,心中给曾经也叱咤风云英明神武过的老首领点了一根蜡烛。
他这还没动手呢,老首领自己就开始在死亡的边缘大鹏展翅了。
就算今天他决定放过老首领,久作君也不可能让这件事善了,今日已注定了是老首领的死期,明年的今天他会去老首领的墓前送一束花的。
森鸥外在心中给老首领流下了一滴鳄鱼的眼泪,就好像他今天特意叫上梦野久作不是因为他要对老首领动手,让梦野久作来上一层保险似的。
“乖孩子,森医生是不是让你很疼。”老首领脸上干枯褶皱的老皮上浮现了一抹恶心油腻的笑容。
他嘴上说着疑问句,但用的语气却是肯定句,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梦野久作的方向,似乎能透过森鸥外的身体看到梦野久作一样。
在老首领的思维里,通过梦野久作刚才的表现,他已经确认了对方是森医生的禁脔。
他已经平复下来的呼吸,随着自己脑中想象的过火画面,逐渐变得粗重起来,脸上浮现了一层诡异的红晕,眼神越发邪恶露骨。
而这一切都被五感敏锐的梦野久作察觉到了,即使他躲在森鸥外的身后,根本没看到老首领的身影,脑子里也能通过声音感知到对方的一切反应。
意识到自己被这该死的老橘子皮意淫了,梦野久作的怒火更加高涨,刚刚冷静了几分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于是今天梦野久作又一次体验到了身体比大脑动的还快,就在梦野久作的杀意到达顶点之时,他的身体自己动了。
等梦野久作清醒过来的时候,老首领温热的血液已经喷洒在了他的手上。
刚才他无意识的把念凝聚在指尖,增强了指甲的锋利程度,轻轻一划就割开了老首领的喉管,脖子上的动脉被割裂后大量的鲜血喷溅而出。
即使梦野久作躲的还算及时,他的手也被老首领的血液浸湿了,幸好除了手、身上没有被溅到血迹。
梦野久作无视了还没彻底断气,因为气管也被割裂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发出嗬嗬声的老首领。
对老首领不可置信的眼神视而不见,梦野久作把被血弄脏了的手在被子上擦了几下,再发现擦不干净之后才放弃了这个无用功。
“抱歉了森先生,我一时没忍住把这个人渣杀了。”梦野久作嘴上跟森鸥外道歉,其实心里毫无打乱计划的愧疚之心。
愧疚是不可能愧疚的,这种对小孩子心存‘幻想’的人渣他见一个宰一个,绝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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