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显的一个话把,若是潘三娘子还不知道去抓,就白当这个掌柜了:“那姑娘是想——”
见也差不多了,顾成卉放下茶杯,恳切地望着潘三娘子。“我有一位闺中密友,与我相交甚笃。如今她临近出嫁了。我们也不能得见……既然潘三娘子盛情,不如我就厚着脸皮求一个人情:由象希楼给我们留一间赏玩首饰的屋子,我们两个便在象希楼聚一聚,说说话。不知道娘子可否给我行这个方便?”
潘三娘子一愣。
她明知道这里头必定有猫腻——要见小姐妹,直接上门罢了。哪里用得着拐这一道弯……可连冯立那样的人,潘三娘子都借了屋子,她此刻还有说不行的余地吗?她想了一会儿,便抬头笑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姑娘放心,包在我身上吧。到时您和我说一声,一定为您留出一间最好的屋子来。”
顾成卉笑着点点头。二人又就细节谈了半响,顾成卉当场提笔写了一封信,用蜡封好了,交给潘三娘子转递。待此间事毕,她便吩咐忍冬将潘三娘子送出了府。
潘三娘子的动作几近神速,顾成卉才歇了一个午觉起来,许家的一个嬷嬷就已经到了寿安堂。老夫人对未来的长孙媳妇和自己的五孙女都算得上偏爱,因此也不忍拂了她们的兴致——只是老夫人年纪大了,孙氏又是百事缠身的主母,顾家实在没有能带着小姐出门的人。不得已,竟叫了林妈妈和乐妈妈二人随行。
顾成卉瞧了瞧两位门神一样,板着个脸的妈妈,当真是头也大了。不过她面上丝毫没显,仍旧笑盈盈地向祖母谢过了恩,一面腹诽着,一面带着两个妈妈和细辛、忍冬,向垂花门行去。
一行人刚刚到了垂花门口,一个人影就晃晃悠悠地进了门。那人一身海青的道袍,未及近身已能闻见浑身酒气,一张本来漂亮的脸被酒精泡得歪斜——不是顾明柏是谁?
其他人见了倒也罢了,乐妈妈一见之下,立时迎上了两步,一把扶住了顾明柏。她被顾明柏的酒气一冲,不禁有些痛心疾首地道:“这才刚到了下午,您就喝得烂醉——长此下去,身子可怎么办才是!”
顾明柏的手在空中挥了几挥,发出一声含含糊糊的声音。他一双眼已经遍布红丝,扫了一眼乐妈妈,又瞧了瞧顾成卉,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们、你们这是……去哪儿啊?”
“许家小姐请五小姐去象希楼逛逛,老夫人指了我和林妈妈两个跟随。”乐妈妈一边说,一边暗暗撇了撇嘴。林妈妈在一旁闷不吭声,任她回话。
“象希楼?——哈、哈哈!”顾明柏忽然笑了几声,转头冲顾成卉道:“想不到嘛……你也是个不忌讳的。”
顾成卉主仆三人一瞬间明白了他言外之意,顿时脸色白了白——冯立那件事,看来顾明柏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很有可能,他在中间也插了手……想到这儿,顾成卉几乎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所幸顾明柏说罢,也不再理会什么,摇摇晃晃地转身径自走了。
反倒是一旁的林妈妈疑惑地瞧了瞧顾成卉的脸色。这目光一注到她的身上,顾成卉马上省悟过来,强压下心里滔天的怒意,勉强笑着招呼两个妈妈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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