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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生机勃发的大自然,树木茂盛鸟儿欢乐地喳喳鸣叫,窝在山沟里的一排瓦房也和自然融为一体分外幽静。温暖的午后,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如果沏上一壶下午茶和友人聊聊书画或者半卧在竹塌上小睡一会儿,都不失为一个静宁惬意的午后。
但太阳下面总会有yin影,天上的太阳如同地上的集权,总会有照耀不到的地方。
“人就在下面。”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说。推开腐朽的木门,一股子复杂的臭味扑面而来,这是一间地下室,里面堆放着一袋袋的盐巴,垫底的有些盐化了,盐水让地面湿漉漉的。
yin|湿、**、臭,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走下去的人正是彭天恒,他拿了根火把在盆里的炭火上点燃,向一个被绑在木桩上的人走过去。那人埋着头一声不吭,彭天恒一把狠狠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掰,将火把凑过去,一脸匀称的女人脸,正是那“胡氏”。
“嘿嘿。”彭天恒干笑了一声。
赵二娘的眼睛里露出了惧意,用哀求的口气说道:“奴家也不想得罪彭庄主,只是身不由己……您给奴家一个机会好好补偿……”
“喀……呸!”彭天恒从喉咙里压出一口痰来,一口吐在了赵二娘的脸上,“贱腿就能笑笑没事儿了?”
彭天恒忽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衣领,猛地一撕,一对白生生的滚圆玩意就露了出来。赵二娘痛呼了一声,只见白肉上很快出现一道嫣红的抓痕,颜se越来越深,血珠子慢慢渗出来。
“您别着急,慢点儿,这回一定依您。”赵二娘忍住疼痛,讨好地说。
“真他|妈|的一个荡|货!”彭天恒鄙夷地骂道,“老子当初怎么看走眼了你?”
不知怎地,初见赵二娘时心里猫挠似的痒,现在她一副主动献|身的样子时,彭天恒反倒觉得这个娘们没什么了不得的地方,代之以愤怒和反感。他粗暴地一把抓住一个肉|球,用力一捏,捏得赵二娘惨叫了一声。捏在手里不过是一团肉,老子当初竟然为这玩意弄得如此狼狈!
越想越生气,彭天恒左右看了看,找到一把剪刀,立刻便跳了过来。赵二娘一看脸都白了:“你……你要干什么?”彭天恒不问青红皂白,伸手就揪过来,赵二娘见状脑子“嗡”地一声。她没来得及想什么,听到“嗤”轻轻一声沉闷的声音,她就感觉胸口上突然钻心的疼痛。血立刻冒了出来,赵二娘这才拼命挣扎嘶声大叫。彭天恒左手伸过去捏住她的嘴,强行将沾满鲜血的手指捏着那剪下来的玩意塞进她的嘴里。
放开她后,她的眼泪顿时就如胸口的血一般冒了出来,半张血淋淋的嘴,牙关“咯咯”响起来,恐惧的眼神呆滞地看着他。
“想被糙是?”彭天恒回头看向火盆,里面装着燃烧的木柴木炭木棍,他便丢掉剪刀转身而去。
陷入呆滞的赵二娘立刻就复苏了,她隐隐猜到了彭天恒想干什么,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求求您了……不要啊!”
由于挣扎得太过猛烈,绳子将一部分皮肤磨得血肉模糊,但她竟然丝毫感觉不到疼痛,犹自乱折腾手脚被绑动弹不得,那深深顶入地面的木桩几乎要被她拔起来。
彭天恒充耳不闻,在火盆里挑挑拣拣的,专挑一些大小适合的圆木棍。赵二娘眼睁睁地看着,苦苦哀求,短短的时间好像耗费了她半生,“你杀了我,杀了我解恨!”
彭天恒挑好了一根烧了半截的木棍,火焰在未烧尽的炭上乱串、半截火炭亮通通的。他走近来,发现赵二娘的下身还穿着裙子裤子,便两下扯烂了裙子,裤子却结实一只手逮住撕了两下都没破。他只好将火棍放下,双手去撕。
赵二娘的双腿颤得像筛糠似的。一不留神彭天恒感觉手上热乎乎的一湿,又闻到了一股味儿,便笑道:“吓|尿|了啊?”他一下子感觉愉快起来,非常享受这种报复的快|感;特别还没动手之前给予赵二娘的心理压力,他一看到赵二娘处于极度惊惧和无助中,就说不出的高兴。
“妈|的,还没解脚上的绳子,怎么分开|腿?”彭天恒便故意说道,而且动作也慢吞吞地缓了下来。
赵二娘一会儿恶毒地咒骂,一会儿苦苦哀求,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了,乱发之中惊恐的眼睛分外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