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幺娘口气稍缓:“是了,我本来不是喜欢背地里说别人坏话的人,可上回的事明摆着,你一被革功名,人家就反悔,只可同富贵不能同患难的女人,不适合你!”
罗幺娘一把眼泪一把涕的,张宁当然要顺着她说:“你说得对,我干嘛去找她,所以你尽管放心好了。”
“你一定要去吗?”她抱也抱住了,便拿脸亲昵地在张宁的腮帮下面肌肤直接接触着磨蹭。张宁被她搞得心|痒痒的,就算冬天穿得厚却还能感觉到她胸脯上软绵绵的一片,他已经有反应了。
“吏部的公文都下了,现在无法说不去就不去,况且礼部司务的官当着真没什么意思。”张宁急忙说道,“你什么也不用担心,你的好我还能不惦记着?”
“坏东西!”罗幺娘听到这句话高兴了,破涕为笑一把将他推开。张宁明白她指的是什么,刚才她在那哭、自己却无耻地有反应了,估计已被她感觉到。
张宁尴尬地站着,她擦了一把眼泪,一脸恍然道:“刚才你是故意的!就是想让人家自己投怀送抱……”
“我、我故意什么?”张宁此时看起来有点呆,他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不过难得糊涂乃至理名言。
大约哭了一场情绪得到了发|泄,罗幺娘重新大方起来,扬起头深呼吸鼓足勇气说道:“幺娘为人一是一、二是二,不想和你不清不楚的!等你从扬州回京,你就向我爹提亲,你答不答应?”
张宁诧异看着她的眼睛,让她充满勇气的目光很快就变得闪烁游离,确实这个时代很少有女性主动要求的事,罗幺娘已经很有个性了。如果回来时还有自由去提亲,当然是没问题的,事到如今他也实在不忍心拒绝,思索了一阵便点点头:“那就这么说好,但之前不要太早说出去。这叫什么来着、现在不是有个词,私定终身。”
罗幺娘听罢面如桃花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胸口一阵起伏,然后呼出一口气撇了撇嘴道:“话到你嘴里就没句中听的!”
张宁道:“子曰巧言乱德。”
“还好意思和人说德。”罗幺娘掏出自己擦过眼泪的丝帕,红着脸给他揩肩膀上的泪痕,“以后那个青楼里的方姑娘之类的,你最好少去招惹,你又没多少银子。”
张宁愕然道:“又来了,我真比窦娥还冤。”
罗幺娘看了一眼他下面,没好气地说:“谁冤枉你了?你这么大了还没成亲,不去沾花惹草谁信。”
“你理解我的苦衷就好。”张宁索性坐到了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罗幺娘跟了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你真的很想……啊?”
张宁骤然提起了精神,这娘们什么意思、以身相许?如果那样当然俺不好拒绝……他二话不说就一脸激动地像鸡啄米似的点头,几个月不知肉味,别说是“好心”满足罗幺娘这样的漂亮娘们的需求,现在他就是看母猪也蛮清秀的。
“那……”罗幺娘的呼吸有些急促,红着脸道,“让你摸摸。”
张宁忙道:“咱们去床上吧!”
“你……想什么?”罗幺娘愤愤道,“果然是个坏东西,还没成亲,想都别想!”
张宁脸色难看地坐着,一语顿塞。罗幺娘见他这么副样子,便道:“我本来是……反正你已经摸过了,你别得寸进尺。”
“那行,摸摸也好。”张宁急不可耐地逮住她的手往怀里拽,眼睛盯着她的胸,脑子里一团胡思乱想,心道怕是有d杯那么大少说也有c,又白又软啊!
哪料罗幺娘挣脱开来,张宁也不敢来强的因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她一甩手:“不管你了!明儿你自个走,我也不送你,眼不见心不烦。”
张宁叹息了一声:“那回来时你总会来接我吧?”常人说得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娘|的煮熟的鸭子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