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喜娘叹口气,看来女儿还是不太情愿嫁给吴大牛。
得了吧,人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她这个丈母娘怎么没有这种感觉呢?
“哦,我知道了。”
夜萤闷闷地回了一句,把薄被拉来,盖在头上不再说话。
田喜娘又叹了口气,却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帮女儿把灯吹灭了,然后退出女儿闺房,把门轻轻拉上,自然,没有拉上门闩。
夜萤竖起耳朵,倾听屋外是否传来脚步声。
乡村的夜极静,狗吠蛙鸣都听得极为清楚,夜里有人行路的话,“扑哧扑哧”的脚步声也是如在耳边。
这个走亲的小村子,夜里果然不平静,夜萤已经听到了好几拨脚步声了。
东邻西舍,不时有“吱吱呀呀”的神秘而又羞涩的开门声响起。
随着这些声音消失,又有一些“吱吱嘎嘎”的声音在黑夜里晦涩回响。
还好,始终没有一个脚步声是向她这里走来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被折腾了三、四次,至今体内仍有隐痛,夜萤就觉得,吴大牛应该也是被掏空了,毕竟上了年纪,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
等了许久,乡村里人为制造的声音都消失了,直剩下阵阵寒蝉和蛙鸣的时候,夜萤终于沉沉睡去。
一夜酣睡到天亮,夜萤是被自已吓醒的。
因为她似乎梦到了身边有个男人躺着。
身子一抖,夜萤醒前手迷糊地在身边一摸,还好,空荡荡的,那个恶心的吴大牛并没有在身边。
夜萤松了口气,却听到屋外,田喜娘已经摸索着起床了,喂鸡、做饭、挑水,田喜娘还是很勤快的。
夜萤觉得自已没有理由躺着,既然已经身处古代,她还是要好好学一些古代生存的技能好不好?
不论做什么小事,只要有心人,都能从中找到改变命运的机会。
这是夜萤在十几年的记者生涯中,从采访别人的经历和自已的经历中提炼出来的人生精华。
夜萤利落地翻身起床。
脖子上的勒痕只剩下淡淡的痛感,不用力扭脖子并不会感觉到。身体内部的疼痛已经消失,全身感觉一身如释重负的清爽。
不过,夜萤摸脖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已脖子上竟然戴了一条项链,链子很平常,但是下面的坠子却是一块水头极好的深绿色墨玉。
夜萤大吃一惊,这才知道昨天夜里大牛还是来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吵醒她,只是在她脖子上挂了条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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