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见向寒耳根更红,又忍不住补充道:“不过,你要是觉得遗憾,我们可以请人做个木马……诶,这词听着怎么有点不对劲儿?”
向寒瞬间连脖子都红了,偏偏许延泽还故意问:“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病了?”
“滚!”向寒终于没忍住,用胳膊肘狠狠捣了他一下。
许延泽顿时弯腰,疼的‘嘶’了一声。见向寒还想再来一下,连忙伸手按住,紧张劝道:“千万别,这要是摔下去,不死也得躺半年。”
向寒怏怏收回胳膊,恶狠狠道:“谁让你胡说八道?”
“我说什么了?”许延泽一脸无辜,不承认道:“也许是你想岔了。”
向寒被他不要脸的程度折服了,甘拜下风道:“行,我不跟你争,放我下去。”
许延泽见好就收,忙说:“等回去好不好?在这儿下马,万一突厥人来了怎么办?”
说完也不管向寒同不同意,直接将人又抱紧几分,掉转马头回驻地。
下马时,向寒腿有些麻,一时没站稳。许延泽上前扶了一下,却被无情甩开,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此时运粮草的车也刚到,向寒一瘸一拐的走过去,黑着脸说:“赶紧卸完,然后回去。”
“这么急?”许延泽有些吃惊,终于发现自己好像真把媳妇惹毛了,忙劝道:“天都快黑了,回去不安全。再说,运这么多粮草过来,大家也都累了,还是休息几天再……”
向寒直接无视他,转身又吩咐:“大家动作快一点,天黑前把帐篷搭起来,休息一晚后明早离开。”
许延泽忍不住又摸了摸鼻子,不敢再多说。
金二忍不住跟金大嘀咕:“所以说男人千万不能嫁,你看弟夫,就算做了将军又如何,在三弟面前还不是跟个小媳妇一样?”
金大一脸震惊的看着他,说:“你是不是傻?他俩明显是三弟在下吧?”
“怎么可能?”金二忍不住争辩起来:“弟夫事后身体不适,还问我要过药膏,明显是他在下。”
“怎么不可能?”金大也忍不住争辩:“你看三弟刚刚下马时的样子,显然是……刚那什么过,严弟就正常多了。”
金二听了,顿时也有些不确定,但还是狐疑道:“不可能吧,他们那么快就能完事?”
金大:“呃,好像是有点快。”
两人谁也没能说服谁,争到后来都些急,竟决定要去听壁脚,证实各自的猜测。
但天黑后,两人摸到许延泽帐外,又有些心虚。
金大:“你确定没事?万一被巡逻抓到,就太丢人了。”
金二:“放心,驻地这边我熟得很。”
帐内,许延泽好不容易将向寒哄高兴,然后美滋滋的将人扑倒,正快速解衣带时,向寒忽然按住他的手,问:“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风声吧,关外风大。”许延泽抽回手,改从衣领下手。
向寒在他手背又拍了一下,说:“真有声音,是谁在讲话。”
许延泽也听见了,只好先放开他,理了理衣服说:“你别动,我出去看看。”
到了帐外,许延泽没走几步,就见金大、金二鬼鬼祟祟的趴在那,小声嘀咕道:“怎么没动静了?”
“莫非三弟他们确实比较快,已经结束了?”
“能有这么快?”
“你们两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趴在这干什么?”许延泽忽然一脚踢翻一个,黑着脸问。
两人‘哎哟’一声,被抓包后,都有些心虚。
金二眼神一阵乱飘,然后急中生智:“那个……我今晚巡夜。”
金大一听,忙跟着瞎编:“我跟过来见识见识。”
“是吗?”
“嗯嗯嗯!”两人点头如捣蒜。
许延泽笑了笑,但声音却有些寒凉:“原来如此,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巡夜,那今晚就别休息了,巡到天亮吧。”
“啊?”金二如丧考妣。
金大也傻了,回神后连忙辩解:“那个,严弟,我不是你手下的兵啊,我就是来见识见识……”
许延泽微笑道:“我知道,所以大哥尽管看,多看几遍。”
“等等!”
金大还想挣扎,但许延泽并不听,直接转向匆匆赶来的巡夜队伍,吩咐:“这两人今晚跟你们一起巡夜,换岗的时候跟接替的人说一下,不到天亮,他俩不休息。”
“不是,严弟,我……”金大还想在垂死挣扎一番,但一转身,却见金二已经认命的加入了巡夜队伍,顿时无言。
“你怎么这么听话?”金大被两名虎背熊腰的士兵架进队伍后,恨铁不成钢的对金二说。
“军人要服从命令嘛。”金二挺胸抬头的说出许延泽的口头禅,但很快又趁其他人不注意时,咬着耳朵说:“这叫识时务,刚才要是不听,肯定会被整的更惨,认命吧你。”
金大:“……”他忽然有些庆幸没来从军。
许延泽回到帐中时,脸还有些黑。
向寒裹着被子问:“是大哥、二哥?”
许延泽一听,脸更黑:“他俩真是出息了,居然来听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