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向寒撇撇嘴,说:“你要是什么都没做,怕他们听什么?”
许延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刚刚被打断时,他可是憋了一肚子火。
但此刻不比刚才,他刚扑上去,向寒就推开他,皱着眉说:“他们再来怎么办?”
“我让他们巡夜去了。”许延泽再次抱住他,并且开始扯被子。
向寒紧紧拽着被子,又说:“帐内有一点动静,外面都能听见,巡夜的人会经过。”
许延泽:“但我都忍这么久了……”
“用手吧,声音小点。”向寒认真建议道,然后裹着被子滚到边上睡觉。
许延泽顿时傻眼,见向寒真不理他,只好边挊边愤恨:若不是金大、金二,他现在……唉。
第二天,许延泽一早带着人出去拉练,金二赫然在列。金二很是郁卒,这都过去一晚上了,弟夫怎么还没消气?
向寒起来后,发现金大睡的跟猪一样,只好又推迟离开的时间。
许延泽猜到他没走,回来后又劝:“难得来一次,不如多留几天,这边有马场,我教你骑马如何?”
向寒轻哼一声,暗想:还用你教?我上上个世界就学会了。
“去马场看看。”他昂着头,有些骄矜的说。
许延泽忙带路去马场,他本想帮向寒挑一匹温顺的小马,但向寒自己挑中的一匹枣红色骏马,然后一跃而上,绕马场奔驰数圈,才停在许延泽面前。翻身下马后,他故意扬着下巴看向许延泽,像只骄傲的孔雀,
许延泽只觉得他此刻耀眼极了,恨不得按在怀中狠狠蹂躏。
两人回到驻地时,金大终于睡醒,正无所事事看士兵整理武器。见向寒回来,他忙起身说:“三弟,我觉得我对算账、管粮食也不是很感兴趣。”
“这……”向寒一听,顿时也有些苦恼。
这时,整理武器的士兵恰好发现有个连发弩坏了。这玩意本就少,士兵见坏了忙上报,负责统计的军官拿起看了看,然后惋惜道:“修不好了。”
金大已经看一会儿了,闻言忽然说:“让我看看吧。”
向寒看了许延泽一眼,然后面面相觑。半个时辰后,金大竟真修好了破弩。
向寒忍不住问:“大哥?你怎么会修?”
金大不好意思道:“我小时候喜欢打鸟烤着吃,但爹娘不准,我自己琢磨着做过。”
“这也行?”向寒更惊讶了。
金大又说:“城东有个瘸腿老木匠,被抓过壮丁,我跟他学了几天。”
“那也很厉害了。”向寒想了想,说:“大哥,我知道你适合做什么了。”
没过多久,许延泽的军中忽然成立武器研发部,金大成为骨干成员。
回金州时,向寒拍拍许延泽的肩,说:“我那两个傻哥哥交给你了,回金州后,我打算带商队出去一趟,帮你搞点铁器回来,大概好几个月不能来了。”
许延泽知道阻止不了,只叹息的摸摸他的头,说:“多带些人,路上小心。”
“放心,绝对不会出事。”就算他不行,还有系统不是?
向寒十分自信,趁无人注意时,忽然在许延泽脸颊吻了一下,然后快速撤离,扬起笑说:“走了。”
许延泽一时怔住,再回神时,向寒已经扬鞭策马,随车队远离。
京城中,皇帝得知许延泽拉了一群流民、山匪训练后,竟没说什么。他也觉得许延泽手下人太少了,还是多些好,多了才能牵制住薛庆林。再者,流民、山匪本就闹得民心不安,许延泽此举倒是帮他解决了隐患。
但听说他将兵力还给张勇时,皇帝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三皇子有些急,忍不住劝道:“父皇,这个严小泽简直不把您放在眼里,竟敢私自招兵买马,更与张勇结党营私。”
皇帝却说:“何来私自?先斩后奏罢了。”
三皇子有些不解,皇帝又说:“禁军中有朕的心腹,这是个人都能猜到。严小泽若真想瞒朕,完全可以做的更隐秘些,甚至将禁军送出去。但他没有,也算是变相的表明立场吧。”
三皇子迟疑了一下,又说:“但此人桀骜难驯,日后只怕又是一个薛庆林。”
“那就日后再说,让他们先斗着。”皇帝摆摆手,转开话题问:“突厥大王子的事,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三皇子一听,忍不住自信的笑了笑,回道:“父皇放心,已派人秘密送他回突厥。”
薛庆林很快得知大王子回到王庭之事,气的摔了一套杯子。紧接着,又得知许延泽多出来的那三万人只是流民、山匪,而且最近又拉了两万人,顿时气的连茶壶也摔了。
“不是早就叫你去查了,怎么现在才回报?”薛庆林喘着粗气问。
下属战战兢兢道:“小的之前说过一次,但节帅……”
“你的意思是,这都怪本帅?”
“小的不敢!”
“滚!”
将人都轰走后,薛庆林坐在桌旁喘了一会儿,本想喝口茶润润嗓子,可一低头,只看见茶壶碎片,又吼:“人都死哪去了?”
梅氏这时恰端着安神茶进来,一阵软语相劝,让他很快消了火气。
如今突厥正乱着,大皇子只是回到王庭,还未成为突厥王。薛庆林当下决定,这事得先下手为强,早日解决隐患。但为了保存实力,得让许延泽、张勇打前锋。
薛庆林身边的谋士得知此事时,军令已下,慌忙赶来劝阻。但薛庆林喝了梅氏的安神茶,此时睡的正香,根本无暇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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