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节(2 / 2)

gu903();江锦筝知机,对着胡捕头盈盈一拜:“江锦筝见过胡捕头。”

锦绣也跟着行礼。胡捕头疑惑的看向江员外,江员外说道:“胡捕头,我这个女儿从高处掉落,伤了喉咙,再也不能说话,还请胡捕头见谅。”

胡捕头恍然大悟,说道:“都是我的不是,还勾起了江员外和这位小姐的伤心往事。”胡捕头见锦绣一脸淡然,丝毫不以自己的伤病为伤,对锦绣倒也升起了敬佩之意。

江员外见胡捕头绕来绕去就是说不到点子上,在锦绣和江锦筝落座之后,轻咳了一声,说道:“锦筝啊,胡捕头今日过来,是有几句话要问你和念念。”

胡捕头接过去话茬,对着江锦筝问道:“江小姐,昨天的时候你可有出现在集市上?”

江锦筝说道:“昨日我和念念一同去了集市上,为着我要买东西,可有什么不妥?”

胡捕头说道:“这倒没有。你们可见着贾三?”

“见过。”

“很多老百姓言道,昨日你们与贾三之间闹了些矛盾,是吗?”

江锦筝心想,果真是为着贾三的死而来的。“不是矛盾,只是我们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个小丫头,最后这个小丫头跟着我走了,我们便回来了。”

江锦筝见胡捕头不相信他,便叫道:“阿柔!”阿柔恭恭敬敬的站在众人面前,“喏,这就是我们的人证。”

胡捕头又问了阿柔几句,发现与江锦筝说的别无二致,胡捕头站起来说道:“如此叨扰江员外了。”

江员外说道:“胡捕头莫要急着离开,我府上已经备好了清粥小菜,还请胡捕头和几位捕快大哥赏光。”

胡捕头抱了抱拳,说道:“公务在身,实在不敢耽搁,下次必来府上谢罪。”说着呼啦啦的走了。

走出江府大门后,江府的大门缓缓的合上了。胡捕头转头深深的看了几眼江府的匾额,一个小捕快凑上来说道:“头儿,难道,我们这就回去了?”

胡捕头白了他一眼道:“不回去还能怎么的,难道还真留在江府吃饭啊,你信不信,今天你吃了他们家的饭,明天你就得蹲着吃牢饭了。”

小捕快说道:“有这么严重吗,头儿,你别吓唬我。”

胡捕头说道:“我还真没有吓唬你,看到了没,当时情况那么混乱,江锦筝记得有点模糊,而那个小丫鬟的证词却是滴水不漏,连贾三说过什么话都记得一清二楚。还有那个小哑巴,明明只是个少女,却发出经历过风雨的气势来。要破这俩案子,还是得从这俩人着手。”

小捕快一脸疑惑的问道:“既然头儿觉得那俩妞可疑,直接拘到县衙,由县老爷一问便知。”

第三百章怎么查

胡捕头用刀鞘敲了一下小捕快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说道:“我说你是真笨啊,还是真笨啊。我只是怀疑,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况且,贾三死的蹊跷,江家也不是个吃素的。你让我怎么拘?靠你吗?”

小捕快瑟缩了下脖子,说道:“贾三的死因我们也不知道啊,到底怎么查?”

“昨天晚上,仵作对贾三进行了初步的检验,贾三不是猝死,而是被人……”胡捕头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在贾三的脑干与脊椎相连接的地方,仵作找出了一枚绣花针。”

“绣花针也能杀人?”

“这不废话吗,要不贾三怎么死的?你还真以为贾三是怒击攻心,气没喘上来,硬生生的憋死了?那个无赖,能噎死别人。”

小捕快兴奋的说道:“只要找到绣花针的主人,我们就能抓住凶手啦!头儿果然英明!”

胡捕头又狠狠的敲了一下小捕快的头。

小捕快委屈的说道:“我又说错了?”

“按照你的理论,你现在最应该的是把成衣店的老板和杂货铺的老板全都抓起来,还有裹着小脚的妇女,他们那边绣花针也多。”胡捕头一脸我真为你是吃什么长大的而感到好奇,继续说道:“凶手能够以一枚小小的绣花针杀死一个正直壮年的大老爷们,方位把握的如此精准,应该是,专业的杀手。”

小捕快听到杀手两个字,顿时脖颈一凉。苦着脸说道:“头儿,我尚未娶亲。”

胡捕头说道,“我知道啊。”

小捕快快哭出来了:“那能不能让我娶着媳妇之后再让我插手这个案子?我还不想死的这么早。”

胡捕头飞起一脚,揣在小捕快的屁股上,说道:“废什么话?快去给我查这两个人!尤其是那个不明来历的小丫鬟!”

几个人插科打诨的走远了。护院对着江员外说道:“老爷,人已经走了。”

江员外站在高高的台子上,问道:“你对这件事情怎么看?”

护院想了想,在心底打了个草稿,说道:“贾三之死事出蹊跷,不过胡捕头一向以快速破案闻名于乡间,他找到了江府,便说明江府里有他要的线索,或者说是江府里有他想要抓的人。”

江员外感兴趣的回过了头,说道:“哦,继续说下去。”

护院说道:“昨天,我应小姐之命,到青云山上的庆云寺为阿柔的父亲办理身后事,发现了一件怪事。”

“是什么?”

“我听小姐说起过,说是阿柔的父亲是个秀才,又开了私塾,做的教书先生,虽然经过奔波劳累之苦,颜色憔悴,但是不至于双手双脚指节粗大,像是干惯了农活、重活的人。”

“阿柔怎么说?”

“据说是家道中落之后,她的父亲为了糊口做了几天工所致。”

江员外说道:“倒也合情合理。”

护院低头沉吟了一下,说道:“老爷,还有一件事,小的不知道该不该讲。”

江员外白了他一眼,说道:“现在还有什么能够隐瞒的吗?说!”

护院告罪,说道:“是属下的错了。那日,阿柔还有一件事引起了我的注意,她进庙之后,显然是避着庙里的和尚走的,匆匆忙忙,收敛骸骨的时候,面上却少有悲痛之色,只有焦急,恨不能我们的动作再快点。”

江员外点头道:“确实有些蹊跷。”又想了想说道:“你去劳力市场去挑几个家世清白的可靠的精壮汉子到府上来,最重要的是家室清白,我有其他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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