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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宠妻无度 鹿泱泱 2320 字 2023-11-17

串,面前铺陈着一排小碟子,放着各色的调味料。

系统幽幽地来了一句:“外边都血流成河了,你们躲在这里吃烧烤?”

陈容犹豫了一下:“不然呢?”

系统:“”

慕容璃觉得人生就像这场雪一样,雾霭沉沉看不见前路,可是却只要珍惜眼前人便可了。

“我真是好奇,当初你厨艺那么好,为何现在那么差了?”慕容璃把一串肉递给了陈容:“该不会不是你做的吧?”

陈容对上慕容璃狐疑的眼,笑了笑:“是不是我,重要吗?”

“不重要。”

吃完东西之后,陈容才沉默着看着远处,一时间慕容璃也没有说话。

冬末的夜晚,十分冷冽,天空很低矮,带着灰蒙蒙的颜色,雪地映的这最深的夜竟像是黎明前的微光一般。房舍宫殿一排排的,白的素净。遮盖了这下面的繁华或是肮脏,只是一片白。

慕容璃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看透过陈容,亦或是自己总是想的太复杂,她只是笃定陈容是爱她的。

她眼睛里的温柔不会骗人。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慕容璃终于开口了,心里却慢慢地紧张了起来,“你谋划的到底是天下还是我们的未来?”

陈容转过头,看着慕容璃小巧的脸,一双眼睛专注认真地看着自己,睫毛很长,琼鼻丹唇,十分俏丽动人。

她抬起手揉了揉慕容璃的脑袋,笑了一声:“是瞒了你,不过我对天下从来不敢兴趣。我想给你全天下最贵重的东西。”

她从袖子里拿出那一卷黄色的卷轴,递给了慕容璃。

慕容璃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打开了圣旨,看到上面的内容时难得震惊和惶恐了,“你疯了吗?”

“之前娶你太过草率,这次我拿天下做聘礼。”陈容把她揽进怀里,温和地在她耳边道:“你不必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你只需要坐上那个位置,其余的一切都交给我。”

陈容站了起来,拉起慕容璃的手:“看烟花。”

她转头看向城墙之外,突然升腾起的烟花,一簇簇炸开在天空之上,无边的烟火璀璨又夺目,陈容牵着慕容璃的手并肩站在观星台上,看着满天的绚烂在眼前绽放。

身后是黑暗,而面前确实一场盛世烟花。

铁蹄踏入了紫禁城,早已经斗的鱼死网破的兵马在全盛的铁骑面前显得太过于无能为力,无尽的雪被染成了红色,可是在天亮之时一切都结束了,最后一场鹅毛大雪落下,将一切都掩盖的干干净净。

今年是闰月,两个十二月之后,这个一月来的很迟很迟,也比以往都要冷。

臣子们前来吊唁的时候,国师陈容立在台上念着悼词,在最后拿出了圣旨,宣告了皇帝最后留下的圣旨。

“太子和三王蓄意谋反,定要严惩不贷朕念及膝下子嗣太过无能,而有能者又狼子野心封小女慕容璃为帝姬,在朕过世之后,继承皇位。望国师能辅佐之”

陈容还没念完,就有人叫嚣了起来。

“荒谬!女子当政,前所未有!”

“奸臣当道,国将不国!先帝啊,您怎么能丢下臣”

“肯定是假的,陈容,你区区国师瞒天过海,可知是何罪?”

陈容嘴角勾起了一丝嘲弄的笑意,淡定从容地念完了圣旨,让安钟道拿着圣旨下去,由大臣们一个个的过目。

之后又拿出另外一道圣旨,是慕容璃写的。不过是对敌人的处理和削弱,加强自己人的权势罢了。

一众哀嚎,而陈容只是站在最高的地方,身姿修长笔直,一身银袍一丝不苟,头顶上的青丝带着柔柔的光泽,清贵又无情。

“本月二十五是好日子,待陛下入殓之后便是封帝大典,东升国往后便有劳诸位了。”

陈容说完之后便在安钟道的陪同之下走了,留下面面相觑的臣子们,也没人问慕容璃为何已经出嫁又出现在了京城,这些皇家之事,他们在站错位置时便已经输的彻彻底底了。

接下来等待的只是被慢慢地排挤出朝堂罢了。

慕容璃从观星台下来的时候就着凉了,发烧躺在床上浑浑噩噩,嘴里说着胡话,直到陈容来握住了她的手,她才安静下去。

“锦绣嬷嬷,阿璃如何了?”陈容在床边坐下来。

“太医说是吹了风,寒气入体,喝了药便无碍了。”锦绣嬷嬷不敢直视陈容的眼睛。

“往后好好服侍她,你的主子只有阿璃一个人。”陈容语气平淡道。

锦绣嬷嬷跪下道是。

慕容璃突然醒了,拉住了陈容的手,眼睛里带着些泪意,委屈巴巴道:“我刚才梦到自己想要夺位,可是输了。”

陈容拍了拍她的脑袋:“梦罢了,我们赢了,往后没有任何人能够插手你的命运,你的人生,就由你自己做决定了。”

慕容璃颤了颤睫毛:“我要你做皇后。”

陈容:“呵呵。”

慕容璃的病半个月之后才大好,继位后虽然大家都不看好,可是几位皇子死的死,病的病,也只能够接受这个事实。庆幸的是,慕容璃到了那个位置上,慢慢地沉淀内敛了下来,竟然也没有过错可挑剔。

——虽然经常有人撞见她抱着国师撒娇。

可是上一个斥责这种行为的,已经去了西北牧羊了,自然也没人敢多说,平日里慕容璃在朝堂上对陈容做出的小动作,大家也只当做毫不知情一般。

慕容璃过继了太子的儿子,封为了太子,放在外边太子府养着。自己则宣布这一辈子命运太跌宕了,只想孤家寡人一个。

大臣们:我们暂且不拆穿你。

过了几年之后,国家被治理的十分好,而慕容璃也不乱花钱,不搞美色,那些异声也渐渐地消失了。

“国师大人,我最近心口疼得厉害。”慕容璃躺在榻上,面前一堆奏折,揉着心口,“你能不能给我看看啊?”

陈容坐在桌子上替她批阅奏折,抬眸懒洋洋地睨了她一眼,“这种事,你得找太医。”

“我觉得只要你亲我一口就好了。”慕容璃往里边挪了挪,拍了拍身边的空位,目光灼灼地看着陈容,“国师也累了,一起来午睡如何啊?”

“你”陈容欲言又止。

慕容璃噘嘴:“来嘛。”

陈容无可奈何地放下了手里的毛笔,走了过去,刚躺下慕容璃就钻进了她怀里。

事后。

“我听说你把中书侍郎家的公子调去挖西河了?”陈容问。

慕容璃扯了陈容一缕青丝,在指尖打着转转,无辜道:“明明是治理水患。”

gu903();陈容侧过身,支着脑袋,看着慕容璃,笑了:“你以为你能糊弄的过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