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节(2 / 2)

gu903();就是死了也不给养!

常念是他的,身上每一处都是,一辈子都是。

真是见鬼的纳妾,该死的舞姬。

下午风又大了,裹挟尘土呼啸着吹进来,吹动江恕玄色的衣袍贴近常念的裙摆,常念忽然打了个喷嚏。

江恕嘴角的笑瞬的敛了去,他拿过备用的披风给她披上,肃了脸色:“比武也看了,早些回去。”

常念吸吸鼻子,其实她穿这么多也不冷,但是对着刚“无情厮杀”回来的男人,她乖乖点头:“好。”

江恕替她戴上毛领斗篷的帽子,遂拥着她出去,走了没几步却倏的顿了步子。

江恕回身望一眼沙场方向。

常念心头一紧,连忙拉着他胳膊道:“侯爷,别打了好不好?怪吓人的。”

闻言,江恕冷笑了声:“这就心疼了?”

“我……”常念被问得一阵语结,愤愤道:“我才没有,那你去打吧!去吧去吧!你丢下我一个人回府,兴许路上出点什么意外……”

“啧。”江恕蹙眉打断她,“不过是回去找香囊,你紧张什么?”

香囊?

常念下意识看看他玉带下,空空的,是她先前送他的香囊不见了。许是方才打斗,掉了。

“咳咳。”常念不好意思地别开脸,又忽然撒开手,若无其事地道:“你去吧,我回马车等你。”

十骞从后头追上来:“侯爷,您的东西掉了。”

正是那香囊。

江恕接过来,轻轻拍了拍尘土,而后慢条斯理地重新系上。

香囊佩戴这么久,他从未摘下,可东西本就做的不好,早就开始掉线破损了,眼下又掉了一回,丑巴巴的一团,却因他仔细的动作,又变得珍贵起来。

常念偷瞄一眼,再瞄一眼,雪白的脸颊染上两抹绯色。

江恕淡淡抬眸,意有所指:“走吧。臣亲自护送殿下回府。”

“哼!”常念握住他的掌心,“便有劳宁远侯了。”

十骞禁不住在后头想:侯爷和殿下又在玩什么花样啊?前段时候还互相称呼夫子和学生呢,这会又是君臣之礼了,侯爷脖子上那牙印也忒显眼了!

今夜仍旧有宴席,只不过在开席前,宁远侯就已经明确下令不允许任何舞女出现,席上只请了千音阁的戏子来唱戏。

侯府的佳肴美味,使臣们自然没有二话。

呼延川却是个没有美人相伴就浑身不舒坦的。早早离席回府歇息,一路上都在惋惜那几个舞姬,回到昌定街时,迎面撞上来一个女子。

呼延川慢悠悠挥散下人,眯眼打量那女子,只能算是清秀水灵,可是水儿的伤还没养好,这个,凑合着,也勉强能下口。

这女子,正是四房妄想风光大嫁的江锦。

她琢磨好些天了,奈何婚约消息传出去,再难相看良人。前两日使臣一入西北,她便看上了东月三皇子,这是皇子啊!侯爷和公主都要礼敬三分的身份,她要是能嫁,便是皇子妃了!

江锦打着如意算盘,找准了时机,冒冒失失撞上来。

呼延川御女无数,瞧这眼神便知有点门道,名字也不问了,直接牵着人回府。

扯开衣裙那时候,江锦还怯生生问了句:“您会娶我的,对吗?”

呼延川邪魅一笑:“让爷开心了,就娶。”

笑话,这年头敢这么问他的,也就这个蠢货了。

神不知鬼不觉,屋内上演一场春.戏。

玩到一半的时候,呼延川忽然想起什么,叫了个人进来,那人也不避讳衣不蔽体的江锦,直接等在一旁听候吩咐。

呼延川拿了个锦盒,饶有兴味道:“送给宁远侯。”

“是。”

……

东西很快送到侯府。

恰逢叙清过来。书房里,江恕蹙眉看着那锦盒。

叙清道:“不知是什么东西,还是谨慎为好。”

江恕打开锦盒,扑面而来的浓香叫人心神不受控制地荡漾一瞬,像是在极乐欢愉中沉溺。

江恕猛地关上盒子,打开窗户丢出去,“拿去烧了。”

十骞立时上前:“是!”

夜风呼呼刮进来,慢慢吹散了浓香。

叙清回过神,诧异道:“迷.情香?”

江恕冷着脸,喝了盏凉茶,默认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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