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节(2 / 2)

gu903();且进门前看到的所谓并不清醒倒下,甚至似乎纵欢过度的人,全都精神抖擞地站起来,目不转睛地盯着燕县令。

木红娘在萧宁的耳边低语一句,萧宁闻之抬眼扫过燕县令,挥手道:“将所有门窗打开。”

若是遇上这混居一处,无男.女之别的事,谁不是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看见。

萧宁倒好,竟然让人将所有的门窗打开,这是想让天下人都看见,屋里究竟怎么回事?

得令,立刻有人将所有的门窗打开,外面本来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

扬州内最大的教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夜幕降临,正是寻.欢作乐的好时候。

女孩子绰约多姿,歌声曼妙动听,这样的教坊,一掷千金!

萧宁环手抱胸,“你们自便。”

未必不是在等萧宁这一句的少男少女们,立刻应一声唯。

“燕县令,请饮一杯酒如何?”萧宁瞧见一个容貌上佳,却带着几分阴柔之气的郎君取过一旁的酒,欲请燕县令饮上一杯!

不过是寻常的喝杯酒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待客之道,以酒敬之,不是正显得他们对客人之喜?

未料及那一位燕县令却急急忙忙地避开道:“不,我不喝,我不喝。”

不过是寻常一杯酒水罢了,如何就喝不得?

木红娘那是相当的自觉,为萧宁端上一些小点心,且由衷地称赞道:“点心做得不错?”

“那是自然。”萧宁亦取了一块吃,这语气叫木红娘听来,怎么有些不对劲?

萧宁眨了眨眼睛,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那阴柔少年并不打算因燕县令的拒绝而放弃,一把将燕县令按下道:“怎么,燕县令不是说这是上等的好酒?既是好酒,怎么你就喝不得?”

“啊,这是什么?”这个时候,一个清秀女郎突然从亮出一个荷包,这是她是从燕县令的身是取下来的。

燕县令大惊失色,急忙要夺回,叫阴柔少年按下,不许他轻举妄动。

清秀女郎拿在手上,“五石散,燕县令,这可是朝廷禁药。随身携带,你这是意欲何为?”

“你胡言乱语!”燕县令大声地回应,并不愿意承认。挣扎想让阴柔少年快些放开他。

“是真是假,一验便知,公主与长公主皆在此,你是觉得谁能糊弄?”清秀女郎面带笑容地接话,燕县令不由地握紧了拳头,千算万算,一着错算!

萧宁并没有接话,很显然想让他们自己解决。

想让人承认,就得凭手段。

“既然燕县令不承认,你将这壶酒喝下,连同这荷包内的东西,一并都喝了。”阴柔少年可不是见好就收的人,既然萧宁的意思也是看他们行事,他自不必手下留情。

“说的是,若是燕县令服下这酒连同荷包内的东西都能安然无恙,便是我们构陷于县令,我们听凭公主和长公主的处置。”清秀少女补充一句,且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可说。

这一位燕县令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男一女配合得叫人挑不出半点错,他纵然再想矢口否认,不愿意配合,难道不是因为他心虚?

心虚的结果和试验的结果都是一样?

燕县令待要再说话,阴柔少年道:“请!”

酒往燕县令的面前塞,便是在无声地告诉燕县令,有话可以说,不过得等他把酒喝完再说。

同样,一旁的清秀少女也将荷包内的东西递到燕县令的面前,这配合无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相识许久。

萧宁在旁边瞧着,至于燕县令的为难,她只管吃她的点心!

在军中这些时间,萧宁忙里忙外的,顾不上填饱肚子,这终于闲下来,还能看戏,一边看戏一边吃,日子端是逍遥自在得很。

萧颖也瞧得甚有意思,自然不忘同萧宁道:“莫忘了我们的约定。”

“姑母怎么这个时候还能记得咱们的约定?”萧宁吃着看着,甚觉得自在,听到萧颖一提,亦是一愣,都这个时候了,好好看戏不就好了,提起约定做甚呢!

“你有意为之,不就是等着看这一出?若不然,如何得知何人可用,何人不可用?”萧颖鄙视地扫过萧宁一眼,要不是萧宁有意道破这群少年少女随她而来,且似乎另有安排,让人既想算计这群少年少女,趁机也想算计萧宁。

萧宁要的就是他们各出手段,且看看这些少年少女有几个能应对。

萧颖早就看出萧宁的盘算,很显然现在就是收网的时候,不提醒萧宁,万一萧宁不认账,那该如何是好。

“长公主,长公主。”燕县令这个时候没有其他办法,只能将视线落在萧颖的身上。

“怎么?你是对他们的提议有异议?亦或是做贼心虚,自知这两者是何物,不敢碰?”萧颖纵然不知原由,有人一开始就对屋内的少年少女扣下一顶淫.秽之名,也正是想借此,让萧宁背负一个管教不当的名头,萧颖为扬州刺史,同样不能幸免。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

萧宁把人家各家的希望带出来,事不让人做,倒是让人玩着,玩着玩着吧,让人名声败坏,这自然也要将过错扣到萧宁头上的。

燕县令脸上一阵阵发青,萧颖冷哼一声,根本不把燕县令的反应放在眼里,仅是问起一旁的人,“事情的来龙去脉,谁说来听听?你们方才东倒西歪了一屋子,又是何原由?”

“旁人不就是想看这一出戏吗?我们不过遂了他们的愿而已。”阴柔的少年说起此,眼中认过阴冷,若不是他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坚守住律法,怕是早就将人杀了吧?

萧宁看在眼里,眼中闪过警惕,这样一个杀气极重的少年,若是用得不好,将会成为一把无法控制的刀!

“殿下带我们出来,这些日子只让我们四处玩耍,不过是想看看我们之中谁能沉得住气,谁又能够聪明地洞察殿下的意图。不知,我们这些人的反应叫殿下满意了吗?”清秀少女朝萧宁作一揖,含笑而问。

“依你所见呢?”萧宁不答反问,她满意或是不满意的,对他们而言是很重要,却不是最重要的。

“诬告何罪,你们知?”萧宁于此时又冒出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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