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人同时看向他,目光不善。
唐愈发挥戏剧天赋,一把拽住祝矜的胳膊:“浓浓,我对你一往情深,刚准备从酒店楼下的香奈儿给你买个包,你就这样,要抛弃我吗?你舍得吗?我这么可爱,你舍得我让老男人糟蹋吗?”
“……”
邬淮清一把扯开他拽着祝矜的手,捻着佛珠笑道:“这位先生,需要我现在把您送到安定医院精神科吗?或者,我帮您买回上海的机票,送到宛平南路600号,离家人近点儿,您看如何?”
“哦,忘了,您病得不轻,估计也没什么判断能力。”
第15章雨天隐隐露出风光。
“你你你……”唐愈一向自诩口才好,这次却被惊得说不出话来,倒不是不会怼人,只是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当下是个什么情况,这个反转也太过分了吧——
刚刚明明对他有意思的大帅哥,现在却把他当成神经病!
唐愈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他求助地看向祝矜,想要知道现在是个什么局面。祝矜也被雷得外酥里嫩,从来没有看到过邬淮清这么咄咄逼人像小孩子一样和人斗嘴的样子。
“你什么你。”他又开口。
祝矜收回诧异的目光,在唐愈的注视下,扯了扯邬淮清的衣袖,“行了,你别说了。”
邬淮清看向她,盯着看了三秒钟之后,笑道:“我说的有问题吗?”
“你俩认识?”唐愈回过味儿来,大惊失色道。
邬淮清还在捻着手上的那串佛珠,看着唐愈的目光,颇有种普度众生的慈悲感。
“好家伙,祝浓浓,你认识他?你真的认识他?那你还跟我演了一晚上,当陌生人?”唐少爷想到自己说的那堆话,顿时觉得幼小的心灵“啪嗒”一声掉在地上,碎成了两半。
“陌生人?”邬淮清漫不经心地开口,抓住他话中的这个关键词。
邬淮清一只手抬起,搭在祝矜的肩上,“哪有两天前还在一张床上躺着的陌生人?”
“邬淮清你——”祝矜瞪圆了眼睛,转头生气地瞪着他。
唐愈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们两人,像是见鬼了一般,“祝浓浓你行呀,回北京才多长时间,这么快就摆脱尼姑的身份了!”
他眼睛瞪得如铜铃,嘴角却渐渐浮现出笑意,这个神情莫名有些诡异。
随即,他鼓了鼓掌,道:“北京果然是个好地儿,祝浓浓,哥由衷为你高兴,这对象,肩宽腰细腿长,妙呀。”
“兄弟,我这人大度,你刚刚骂我我不就计较了,但你得好好取悦我们祝老板,我们祝老板人美心善,奸商里的佼佼者。”他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完还拍了拍邬淮清的肩。
祝矜:“……”
邬淮清弹了一下佛珠,音乐声、人声混在一起,嘈杂喧闹,三人站在这儿,却似构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佛珠和佛珠相碰的声音,尤为清晰,传入三个人的耳中。
他唇角微微向上勾起,道:“好,我一定伺候好我老板。”
说完,邬淮清还转过头看了祝矜一眼。
她像是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身旁的两人,然后对唐愈说道:“你还不回去吗?飞了那么长时间不累吗?”
唐愈想说一点儿都不累,他一坐飞机就亢奋,坐两天两夜的航班都能一直不合眼。
她又不是不知道。
正想说出来,唐愈恍然大悟,看了看祝矜和邬淮清,一副“我懂”的表情,说道:“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俩了,你俩注意身体就行。”
“……”
说完,他竟真的一溜烟儿走了,混入广场的人群中,无影无踪。
只剩下祝矜和邬淮清,两人看了对方一眼。
喜剧人一离开,附近的磁场立刻发生了变化。
“邬淮清,你不守武德!”祝矜说道。
邬淮清捏起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她的手很软,大拇指能够向后翻一直贴到手臂上。
他握在手里玩着很舒服。
“你说一说,我怎么又不讲武德了,嗯?”他淡声道,声音有点哑,像是在说情话似的。
“刚说了不能告诉别人,你就告诉唐愈!”
邬淮清抬起眼睫,道:“原来唐愈对你来说是别人呀,我还以为你们俩有多好呢。”
他早就认出,唐愈就是那年他从东极岛追到S大时,看到的那个和她有说有笑的男生。
祝矜白他一眼,“你不要玩文字游戏,邬淮清,今天绝对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告诉别人,我们俩立刻断。”
她温柔的音调里,带着不容拒绝的狠劲儿。
邬淮清直起身子,在她面前踱了两步,说:“规则都是你定是吧?”
“自然。”
“那好,我答应。”
唐愈知道没什么,他是个看起来很不靠谱,但又知轻重的人,嘴特别严实,不会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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