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 49 章(2 / 2)

晚上11点,他修完了配合服装的三顶假发。

等到妆造彻底就位、开始拍摄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12点边缘,整个工作室安静到只听到机器捕捉人像发出的细微的声音,嘉慈抛下杂念进入工作状态,效率是一如既往的高没错,然而拍摄十分钟,准备一小时足够磨人……

另一边,解雩君已经在从上海飞往北京的飞机上。

从基地一路开车“飞”到机场,极限选了最快出发的一趟航班,他就这么一个人什么都不带的登机了。

说真的,解雩君从没有过大半夜坐红眼航班的体验。

过去的赛期里,哪怕是再紧密的赛程得赶着去其他地方打比赛,FZ俱乐部也是想办法挑了适合的时间出行。而现在,除了升舱勉强增强了一点体验,他从未想过大半夜困在这个商务舱里是多么折磨人的一件事情!

可就是这样的航班,嘉慈来来回回坐过好几次。

每一次,他都是忙完了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停歇,就急冲冲的上了飞往上海的航班,只是为了能够和自己多呆一晚上的时间……

解雩君按住额角,心里一阵阵的钝痛。

他知道自己当时不该那么说,就算暂时忍一忍,等到两人见面的时候再好好谈一谈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好了,把人惹哭了。光是想到嘉慈眼泪夺眶而出的场面,解雩君一颗心都要跟着碎掉了!

想再多有什么用?都不如当面说清楚!

而解雩君只想用最快的速度到达他的乖宝身边。

他甚至不用多想,也知道嘉慈必不可能回家休息。

这个小骗子已经有过数次“前科”,每次和他说了晚安,实际上自己依然在偷偷摸摸的做事情。前阵子忙装修、现在又忙着拍女、女装……

想想都叫人又气又心疼!

经历了两个小时的飞行,解雩君直接打车往嘉慈之前给过的定位走,那个地方距离乖宝的公寓有些距离,几乎是在美院东门的另一个对角线,出了机场从环线跨过来倒也不慢,反正大半夜的不堵车,再加上解雩君肉眼可见的着急,司机心领神会的脚踩油门加速,出租车停下来的时候,时间刚刚过两点。

“谢谢您惠顾嘞!”

解雩君扫了车费,朝他摆摆手,飞快的奔出去。

大冬天半夜两点钟还在营业的,只可能是全天候的便利店。一楼大厅的自动感应门打开,解雩君大步走向电梯口,按下楼层按键,他的心脏随着电梯升高越跳越快。

轿厢停下来的那一刻,电梯门自动打开。

解雩君狠狠深吸一口气,压了压帽檐,朝着这一层楼里唯一亮着光的地方走去。

感应玻璃门是从内部锁住的,门口的装潢亦如嘉慈给他发过的小视频里那样,透着一股清新却不羁的风格。虽然还没彻底装修好,但透过大门朝里看,内部整体却已经有了不错的样子。最外面的大厅没开灯,侧过身勉强能看到走廊另一侧的光亮,很显然,这个点上,嘉慈仍然在里面忙活着……

解雩君他摸出手机,拨通了嘉慈的电话。

大概等了十来秒,无人接听。

他按下一旁的门铃按钮,清脆的门铃短促的响起、三声过后又重归安静。如此反复了两次,解雩君才听到从右侧传来隐约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JK的“女孩子”慢慢走近来。

隔着门看,身姿端得是纤弱摇曳,墨蓝带着白色条纹的裙摆停在膝盖上面,恰好与白丝隔开一段微妙的绝对领域。“她”试探着看向门口,在看清来人的瞬间惊住,放在大门开关上的手要按不按。

解雩君只觉得周身的空气顿时被抽空!

这一秒,他脑子里狠狠懵了一下,回过神来才曲起手指敲了敲玻璃门:“还不给我开门?”

嘉慈反射性想后退跑走,反正门是从里面锁的。

解雩君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气又急,“真不给开门?”

“……”

嘉慈抿着唇看他,“你答应我,不许发脾气。”

隔着玻璃门,解雩君无奈到将脑袋抵在门上,“祖宗,我飞过来给你请罪,求求你开门好不好?我哪敢冲你发脾气……”

嘉慈按下按钮,玻璃门自动打开。

解雩君两步跨进来,站定。而嘉慈只看了他一眼便垂着脑袋,密而卷翘的睫毛微微颤了两下,像振翅欲飞的蝶。一头黑压压的长发披散着,只有两缕垂在脸颊两侧,显得原本就小的脸蛋更加精致清纯。薄薄的肩膀、纤长的脖颈,白得几乎细腻到透明的肌肤在灯光下透着浅浅的粉,将他衬得越发清纯娇媚。

解雩君看呆了,呆到眼睛都直了!

他并不是想要将嘉慈和不相干的人去做对比,但昨天来gank基地的那女的穿着类似的JK裙子,就远远不如嘉慈这一身——

他的纯,是显而易见无须衬托的白和透,是鲜嫩到仿佛沾着晨露的娇与柔,纯中有欲、羞中带媚,杂糅起来是一种兼具青涩与侵略的美!

解雩君停在原地,当了半分钟呆头鹅。

嘉慈抿着唇,低且快的道,“你也看见了,看完了就走吧。”

刚想转身,解雩君已经拉着人急哄哄得拱在墙侧,几乎是两人相接触的下一秒,解雩君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在极速升温:他一只手就拢住了嘉慈的腰肢,这段日子没见,对方忙得瘦了,细韧又纤细的一把,几乎成了薄薄的一片……

“这里、有监控!”

嘉慈费力捂住他的嘴:“你咬痛我了!”

解雩君目光灼灼的盯着他,盯着他很快红肿充血的唇瓣,“那你带我去里面。”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怎么样不是嘉慈的,无论是哪一个嘉慈,自己都喜欢到恨不得亲晕他!打扮成什么样、做着什么样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只要对方喜欢……

嘉慈几乎被解雩君整个人裹在怀里,他把人带到里间,这里有个挺舒服的沙发床,他忙起来懒得回公寓的时候,基本就在这里解决休息问题。

可对解雩君而言,这张沙发床未免小了些。

他脱掉外套,只露出里面的一件黑色单衣,室内有供暖,嘉慈穿着格裙都不冷,何况是解雩君这种体质,他轻而易举的将嘉慈拢进怀里,顺着裙摆,摸到嘉慈的白丝,福至心灵的想通了一个节点——

“姚聆注册的那个商标……”

他滚烫的唇贴在嘉慈颈侧,后者仰着头,长发垂到背后,纤长漂亮的脖颈整段的露在解雩君面前,脆弱的同时又漂亮到极点。

“我的乖宝,也是嘉宝,对不对?”

纠结的瞬间,是一句话的功夫。

解开矛盾,同样也是短短的一句话。

嘉慈细细的喘气,他像个小孩子似得靠在解雩君怀里,裙摆下再也没有别的御寒物,却一点儿也不冷,暖烘烘的。

等到急不可耐的嵌入了别的东西,就成了高温下慢慢融化开来的一块雪白软泥,含羞露怯一般透出亮而晶莹的水光。过了小会儿,软泥渐渐有了温度,小小的、软软的,偏偏又极具塑性,将小马思卡饱饱的全部包住,又迟钝的一点点收紧。

小马思卡轻车熟路,捣舂挤轧,最后心满意足占领高地。

“……裙子会脏的。”

解雩君轻轻的吻他泛着红晕的腮,“哥哥帮你。”

又用气声补充道:“乖宝放心,堵住了的。”

女装的乖宝,并不是格式化的偏女相,甚至完全区别本体清纯又透明的气质,女装的时候更像是细细修剪了刺儿的玫瑰,蕴出醉人又靡烂的花香,以至于解雩君将他的心肝揽进怀里时,心里有股奇特的冲动:他想要捣烂嚼碎了花瓣,好叫嘉慈痛快的绽放,又利落决绝的枯萎!

嘉慈靠着他,慢慢的喘息,平复呼吸。

“你就这么过来了?”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绞着丝丝媚意。

解雩君不住的亲他,“我不过来,这事不能行。”没有绝对的异地恋,只有不愿意奔赴的敷衍,“不生哥哥的气了,都怪我看到你穿裙子,脑子都坏掉了!乖宝穿裙子有什么问题呢,都是哥哥的错,我的乖宝,怎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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