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现在能带我去弄点尸油吗?”我问。
“当然,不过你得给我五千块。”曹一凡说。
我对她这个要求,并没感到意外,满口答应了下来,然后打出租车去找她。
曹一凡带我来到殡仪馆,我专门找了具得脑癌去世的尸体,取了点他的尸油,然后付钱离开。
我用手机给那个女人发消息,说自己正在忙,但两个小时内,肯定会过去,女人竟回复她等我。
我先是来到店铺内,制作了一瓶降头油,存在小瓶子内,放进口袋,然后打车赶向了医院。
之所以一开始没想着用降头,是因为在我看来,女人拿到十万块后,根本不会去医院,毕竟她本来目的就是讹钱,现在已经到手,实在没有必要再去真做什么检查。
落降头与扎稻草人相比,自然更稳妥一些,毕竟没有距离限制,但必须要把特质的降头油,抹在对方身上,才算下降成功,如果女人拿着钱一走了之,我就没这种机会,所以才得选择包含有‘赌’成分在内的稻草人。
没想到这个女人竟专门给我创造了落降的机会!
那我要是还客气,就真的有些辜负女人的‘良苦用心’了。
来到住院部七楼,我挨个寻找A08病房,看到A07时,我在走廊上隐隐听到了那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懂什么?自古以来的赚钱,哪个不带赌的成分?他不来,咱们也已经有十万块钱了。”
“来的话,咱们又能多拿一些,何乐不为?”
“至于检查费和这床位费,就当投资了,赚钱这方面,有哪几个可以靠着不投资就成功的?”
“有的大企业,投资几千个亿,还赔的一干二净。”
“但也正是因为有了投资,他们才有机会赚更多的钱!”
“舍得舍得,有舍才能有得,你们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