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并没感到异常,说:“可不是吗?脑袋的病,就怕看不出来。”
我表示赞同,说:“没关系,这些钱我先拿,明天你再做检查,把票据留着,我也全部报销。”
“另外,我的祖上是中医,专门治疗头疼方面的恶疾,如果西医治不了,你可以找我试试。”
女人很不耐烦的说:“知道了知道了!你不仅要报销这些,还得给我床位费,餐补费各种一千块,总共三千。”
“行。”我二话不说,拿出三千放在了床头,说有什么麻烦,再找我就行,我还有点事,先离开了。
女人说看你还挺有担当,肯定不讹你,放心吧,明天做个全部检查,查不出来什么问题,就拿那十万块到底,有问题,十万块治不完就退,不够了再给你要。
我离开病房,故意没走,静静的站在AO7门口,没多久,果然从A08传出了女人的说话声:“这个煞笔,要多少给多少,该不会是地主家的傻儿子吧?”
两个男人嘿嘿笑道:“一定是了!”
“哈哈,早知他这么没脑子,多要些了!”
地主家的傻儿子?
我不由冷笑,再过几天,我让你十倍,百倍的吐出来,到时候,你也是要多少给多少。
我离开医院,刚坐上出租车,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着两个字,纪伊。
纪伊打电话问票买好了没?我连忙说正在看,让他把身份证号发来一下,我按了下免提,退出接听界面,打开备忘录记下。
挂断后,我打开购票软件,在出租车上把飞机票买好,是第二天最早的那班飞机。
我通知了下纪伊,让他定个提前两小时的闹铃,可以不慌不忙的洗漱完,吃点东西,再赶往机场。
竖日一大早,我便联系了纪伊,他说自己早就起来了,正吃早餐,就在北干道风水街门口,店名叫梧品居,让我去跟着喝点。
我心想他还挺准时的,找到那家店铺,跟他一起吃了早餐,我们便赶往机场,等了半个多小时,坐上飞机,来到了纪伊渔村所在的城市,又转了几次车,到达渔村时,已经是下午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