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于是,她张口,狠狠地咬向他的手腕,“嗯!”
疼,真疼,他让她多疼,她咬得就有多重,刹那间,嘴里尽是血腥味。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对不起……”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动作倒没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她疼地几乎说不出话,松口大肆喘气。她明白,没也怪他,只是,真的很疼。
……
“你还没好么……”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上汗湿一片,双手软绵绵地推着他,哑声道:“我,我受不住了……”
“我发誓,一定会娶你,相信我……”他含含糊糊地说着,手上则扣得更紧,并不给她逃的机会。
她大口地呼吸,感觉自己像条溺水的鱼,快要喘不过气了。他根本没在看她,估计也看不清她。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仰着脖子央求道:“能不能,歇一会儿,求你……”
话一出口,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直了,他俯身亲了亲她的额头,每一字都说得沙哑,“再忍一次……”
“混账……”
翌日,天还是蒙蒙亮的时候,她无意识地动了动,这一牵扯便觉浑身酸疼,痛觉猛烈袭来,她马上醒了。
微弱的光线从假山的缝隙中落下,朦胧地照亮周围,而自己正躺在元千霄怀里,身下是他的衣衫。
他只穿了一条长裤,她的衣衫倒是都穿着,就是皱巴巴的,还被撕破不少处。
她费力地撑起身子,伸手抚向他略带稚气的面庞,看样子,他睡得很沉,怕是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霄哥哥,我等你来娶我。
天快亮了,这里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留下去一定会被人发现,即便她是公主,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昨晚那样,她也不知如何面对他,只能强忍着浑身疼痛先离开。
一等她走出假山,成潭即刻飞身落在面前,不自在道:“公主,卑职得罪了。”
语毕,他抱起她往宣宁宫走。
此刻,道上还没几个人,成潭的轻功很快,不到一盏茶时间,他们就到了宣宁宫,这一路,他走的都是房顶,按理来说并不会被人发现。
前厅,澜语正搭着脑袋在打瞌睡,眼下黑晕深重,约莫是等了她一夜。
听得动静,澜语旋即睁眼,对上她后面色一白,差点哭出声来,“公主昨夜遇着歹人了?”
“我没事,你去准备热水。”她无力地坐下,虚弱地靠着桌面,一出声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地厉害。
“是。”澜语偷偷瞄了成潭一眼,转身离去。
她疲累地很,俯身将脸搁在臂弯间,想着,他醒来后会做什么,会不会第一时间来看她。
清晨。
面上忽来一阵凉意,梁缨睁眼往身侧瞧去,梁轻鸢正蹲在床榻前打量她,双眼上挑,眼神格外有戏。
她已穿好衣裳,看样子也洗漱过了,身上带着松叶林的味道,该是刚从外头回来。
“六姐,你这么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花?”
梁轻鸢扯开嘴角,眉梢眼角尽是笑意,调侃道:“七妹,你昨晚喊了一夜。”
喊了一夜?梁缨被这几字震住,她当然记得昨晚的梦,大部分时间都是那种事。难道,自己又喊出声了?
那些话可是羞耻。如此一想,她便觉面上着了火,飞快往被窝里钻去。
谁料,梁轻鸢一把拉住被子不让她躲,“七妹,跟我说说啊,你梦里的男人是不是那个小情郎,你们俩在梦里做什么?行周公之礼?”
“没有!”梁缨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义正言辞道:“我们在读书念诗。”
“呵,骗鬼呢,要不要我说说你昨晚都喊了些什么。”梁轻鸢清了清嗓子,故意掐尖嗓子喊道:“不要,好疼,求你轻点,我不行了。”
第一句话出来时,梁缨羞地耳根都红了,哪里还听得下去,不等对方再说,她挥开被子便去捂梁轻鸢的嘴,“六姐!不准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昨晚就是这么喊的,为何不让我说。”梁轻鸢左躲右躲,揶揄道:“我也是女人,还是你姐姐,怕什么,而且我们不都上过闺房课么。快说快说,你要是说了,我也跟你说说我那晚的事,正好比一比,谁的情郎更持久。”
“咳咳咳。”这言辞可是豪放,梁缨登时被口水噎着了,不住地咳嗽。
见她咳嗽,梁轻鸢起身拿了杯茶水过来,不死心地问:“我好奇,你的小情郎一夜几次?”
“嗯。”梁缨压着嗓子接过茶水,面上爆红,“不记得了,真的……”她没挨几次便晕了过去,后面的事哪里晓得。
“聊都聊了还不好意思,再问一个问题。”梁轻鸢侧身坐上床缘,直截了当地道:“你的小情郎,嗯,大不大?”
“噗!”梁缨刚喝一口茶水,还没吞进去,一听这话又噎着了,“咳咳咳。”她没好气地瞪梁轻鸢,“六姐,我不想不理你了。”
“哎呀,七妹终于长大了,真叫人欣慰。”梁轻鸢拿话逗梁缨,扬声道:“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情郎?”
“不听不听。”梁缨大声道,拒绝得干脆。
她放下茶杯,起身拿过衣裳穿上,脑中暗自回忆梦境里的事。第二天醒来时,她动一下便疼,感觉是伤着了,还不轻。
那个混蛋,也不知后头有没有来看她。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