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骆永胜不仅没有走,还干了一件令整个绮兰苑雅雀无声的蛮横事。
“啪!”
这一记耳光扇的可谓是又响又脆生,都把女人给打傻了。
“看来你这嘴是平日舔的脏东西太多,都不会说人话了。”
骆永胜捏住女人的下巴,将后者掐到自己近前,立眉瞪眼:“敢跟本差爷这么说话,阻挠衙门抓人,你可知道是多大的罪。”
女人被捏痛了,眼里泪水涟涟带着三分惧意,但更多的仍是怒气,虽被捏的说不出话来,但这双招子却仿佛在告诉骆永胜,她不会善罢甘休。
“哎哟哟,差爷,差爷您快松手。”一旁的龟公凑了过来,脸上带着谄媚,劝拦道:“都是一家人,您这是何必呢。
阿姐之所以不让您搜怕的就是影响生意,坏了生意,到时候给衙门归数钱就少,分给您的钱不也就少了嘛,别说没命犯,就是有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等他出了咱们这,您再抓也不迟不是。”
骆永胜没有吭声,但脑子却轰的一下炸开。
难怪刚才这娘们敢这么骄横,自己还以为她的后台是哪个做官的,哪里会去想过,这青楼压根就是国企,这娘们跟他一样,都是替朝廷办事,大家一个系统的。
哦不对,俩人不一样,他骆永胜还不抵这娘们呢,起码人家是真的。
完犊子。
此刻骑虎难下,骆永胜也不好马上就变脸,手上又加了三分力道,捏的女人脸都快变了型。
“别以为替衙门赚钱就是衙门的人,以后说话记的点尊卑上下。”
说这话的时候,骆永胜眼里的杀气全然无遮,刺的女人遍体生寒,都忘了恼火只顾着打颤点头。
“哼!”
鼻腔里重重哼上一声,骆永胜这才松开手,任由女人滑坐在地大口喘息,一转身:“咱们走。”
一直跟在骆永胜身后低头沉默装衙役的永捷等人慌忙跟上,鱼贯着离开这绮兰苑。
“速去衙门见胡参军,问问这罗班头是何许人。”
被十几个姑娘手忙脚乱扶起来的女人恨恨盯着大门的方向,咬牙切齿:“就说这个姓罗的,酗酒闹事,砸咱们的店,打咱们的客人。”
“诶。”
有护院小厮应了声匆忙离开,想必是去衙门找所谓的胡参军。
“都别围着老娘了,伺候客人去。”
女人又跺了脚,捂着腮帮子甩着泪,蹬蹬蹬便上了楼,嘴里还念叨着什么。
“行了,散了吧。”龟公拍拍手挥散众女妓,依旧嬉皮笑脸:“说不得,阿姐动了春心哟。”
银铃般的笑声霎时响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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