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
楚墨沉带着顾南音来探望楚砚儒。
顾南音看着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的楚砚儒。
他输着液,后脑勺为了缝合伤口,剃了一大块,看起来挺滑稽的。
一本正经,老成持重的脸,配上那块斑秃,活脱脱像个小丑。
顾南音好奇地问:“楚叔叔,是谁你把你害成这样的?报警了吗?”
楚砚儒摇摇头,“家丑不可外扬。”
一听家丑二字,顾南音马上就猜到是华棋柔所为了。
要是换了别人,她还能同情一下。
可是这一对么,只能说活该!
顾南音幸灾乐祸道:“别啊,楚叔叔千万不要姑息坏人。你今天纵容她打你的头,明天她就敢割你的脑袋。小时候偷根针,长大后偷块金,就是这么个理儿。”
楚砚儒还是摇头,“算了,丢不起这个人,反正我要跟她离婚了。”
顾南音呵一声,“只是离婚太轻了,她这是杀人未遂,只要报警,怎么着也得进去蹲个年。”
楚砚儒不想在这个问题上深入太久。
他抬头看向楚墨沉,交待道:“以后防着点华棋柔,对锁锁说话也注意点。眼下爸爸最信任的,就只有你了。”
说罢他眼角濡湿,喉咙沙哑。
楚墨沉沉稳道:“放心,公司我会打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