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砚儒揉了揉发涩的眼睛,“还有顾凛,你也防着点。那小子别看表面唯唯诺诺,野心却不小。你性格宽和忠厚,为人又豁达,斗不过他的。别到时把我们楚家的家业,拱手让人了。”
楚墨沉应道:“不会,我是人品好,又不是傻。”
“不是说你傻,是顾凛那人绝非善类,防着点为妙。”
楚砚儒话音刚落,门被推开。
楚锁锁走进来,不悦道:“爸,你让我哥防着点谁呢?顾凛怎么惹你们了?”
楚砚儒撩起眼皮,“你和顾凛退婚吧,他心机太深,不适合你。”
楚锁锁脸色登时就变了,“爸,您拿我当什么了?商品吗?说让我订婚就订婚,说退婚就退婚!”
楚砚儒脑门一跳跳的疼,“顾凛私生活太混乱了。有天爸爸去应酬,看到他和一个女人不清不楚的。怕你生气,没敢告诉你。听爸爸的话,退婚吧,他不是你的良配。”
楚锁锁皱眉,“那谁是我的良配?”
“你适合找个性子温和,没有太大野心的,能让着你,忍着你。”
楚锁锁干脆摆烂,“那你给我找吧,现在就找。”
楚砚儒抬手按着太阳穴想了会儿,“前些日子给我看肾的那个小伙子不错,长得挺干净,脾气好,家境也不差,也没什么野心和心机。正好也是这个医院的,我现在就打电话,让他过来,你瞅瞅。”
楚锁锁气哼哼的,没出声。
楚砚儒一个电话打出去。
十分钟后,沈淮来了。
穿着干净笔挺的白大褂,戴一副银边眼镜,文质彬彬,长身玉立。
外形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