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的一切。
薛与梵眼睛弯弯:“过关了吗?”
人是还不错,就是没从交往开始慢慢地一步一步来。老薛用筷子指了指她:“要不是因为你妈身体不好,我今天非给你腿给打折了。”
薛与梵立马回归缩头乌龟模样,老薛吃饭快,现在薛与梵有把柄在他手里,洗完收拾这种后续工作,她很有眼力见的揽在自己身上。
还好资本压榨但多少还是带了点亲情羁绊,老薛抽了张纸巾擦嘴:“你生日家里一直都是不过的,今年你找人陪你过吧。”
这话里虽然没有明说,但薛与梵还是懂那是什么意思,心里立马放起了小烟花:“谢谢,老爸。”
老薛不吃这一套:“户口本收好,被你妈发现了,我腿给你打折。”
薛与梵生日是周六,正好老薛休息在家可以陪向卉。她原计划是周六一大早出门,周四的时候和周行叙说好了时间后,他变了卦。
周五晚上来接了她。
当时都快十点了。
向卉和老薛早就睡觉了,薛与梵这个拖延症都洗完澡在床上打滚煲电视剧了。电话打来的瞬间,电视剧的画面暂停了,通知栏里弹出来电显示。
“喂。”薛与梵把手机从床头的手机支架上拿下来。
“在你家楼下了。”
薛与梵立马从床上下去,掀开窗帘,往楼下望去,一辆车灯亮着的黑车停在了她家楼下。
薛与梵从来没有想到到了合法的那天,出门还要蹑手蹑脚。
他扶着方向盘,从副驾驶的车窗里看她一路小跑过来。
夏日的闷热在出门的那一刻铺面袭来,薛与梵拉开副驾驶座位,车里在放音乐。系上安全带,薛与梵跑两步都有一些喘了:“你怎么现在就来接我了?”
“还有两个小时就周六了。”周行叙慢慢开车驶离她家。
直到他下车的时候伸手去后座拿东西,她才发现他买了蛋糕。蛋糕捧在她手里,包装严实,她看不见里面的蛋糕样子,不过包装上的店名让薛与梵特别熟悉。
好像上次他那个送自己去医院的邻居,当时拎过来的甜品也是这个牌子的。
薛与梵:“你买了蛋糕了啊?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
“惊喜。”周行叙解了楼下单元门的门禁。
“不怕我不喜欢?”薛与梵侧身进楼,故意找茬:“我可是很挑剔的。”
周行叙:“挑剔?我丈母娘说过了,你除了桌子腿啃不动,过敏的吃不了,你就没有不喜欢吃的。”
薛与梵感觉等以后他合情合理了,他知道了自己小时候那些臭事就会时不时地拿出来嘲笑她。算了,丧偶比离婚难听,薛与梵放下了准备踢他的脚。
他公寓还是和以前来差不多,只是现在桌上堆得不再是五线谱而是一堆专业相关的书和薛与梵看不懂的报表。
蛋糕放在了桌上,空调他出门之后就一直没有关,周行叙径直走到厨房,厨房的台子上摆着一个超市的购物袋,购物袋里装着两大瓶果汁。
橙汁和葡萄汁。
他开了上面的橱柜,拿杯子。
薛与梵还是像之前一样,如同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看见橱柜里的高脚杯,伸手去拿:“还有高脚杯呢?”
周行叙放下来的手里的普通玻璃杯:“用高脚杯?”
“再氛围加持一下?”薛与梵两只手各拿了一个,然后碰了个杯。
高脚杯装果汁,不伦不类。但她不在意,用葡萄汁冒充红酒,蹲在椅子上,等着周行叙用打火机给她点蜡烛。
她很少过生日,也很少在生日的时候许愿。双手十指相扣,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突然不知道自己要许什么愿了。
微微睁眼,小小的火焰在数字蜡烛上摇曳,室内的灯光都关掉了,那一束火苗能照亮的区域很小,可除了父母,最喜欢的人已经处在微弱的光亮里,也已经是她的了。
周行叙看见她睁眼的小动作了:“许完了?”
“没有。”薛与梵打趣:“准备求个婚姻幸福。”
他笑了一声,笑声很轻:“这个不用求了,我能做到。你还不如求求早生贵子。”
薛与梵反将一军:“怎么?早生贵子就不能靠你了?还需要我求一下?”
她就是不吃一堑长一智,挑衅一个男人的手段办法很多,她偏偏踩了最大的一颗雷。周行叙双手怀臂,人往椅背上靠,视线越过蛋糕看向她:“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薛与梵听罢嗤声:“你毛概当时分很高吧。”
损他的话,周行叙其实听懂了,但还是报了个分数:“可能比你是高了点。”
高了不止一点。
蜡烛已经燃烧了一半了,她再次闭上眼睛,十指相扣的手抵着下巴:那就家人都身体健康吧。
包括他。
知道问了是什么生日愿望就会不灵验,所以周行叙没有问,重新去把灯打开后,她开始切蛋糕。
是个巧克力的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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