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博,我是不知道你的痛苦,但是你可以跟我说说看。”
孟冬雅想了想,还是决定采用常规谈判方式劝降,让项博倾诉委屈,心里好受些兴许会愿意放下刀。
即便不能,拖延一些时间,也好给高泽想出解决项博的方法。
“孟姐,这些年痛苦埋藏在我的心里,除了那批在学院里面的人,我没有跟谁吐露过,你真是个好人。”
对峙相持,项博看着孟冬雅和高泽两人,露出笑容:
“孟姐,还有那位高警官,你们知道那些给问题少年设立的管理学院是什么样子的吗?”
“你们可能已经听过徐少军讲述了他的经历吧,但他那只是基础套餐小菜,我父母给我花了十多万,我体验到的花样可比他多。”
“花样多?”
孟冬雅声音一震,几乎不敢再听下去,一想到就让人毛骨悚然。
“什么花样?”高泽询问道。
“我第一天刚被送到管理学院,胳膊就被教头给卸了,脱臼。
你要认错,他就给你装上,你要是不认错,他就任由你脱臼,把你关到小黑屋。”
“那个小黑屋里除了墙壁什么都没有,你想找死都没办法,因为胳膊脱臼的剧痛,会让你身体没法用力,一用力就会疼的在地面打滚。”
“而这才仅是第一步;
每个五个小时,他们会来找你询问服不服,认错不认错。
要是不认错,他们会把你四肢其他地方也给掰掉卸了,卸掉四肢,让你跟残废没有两样,每时每刻还会有剧痛。”
“他们那么搞,不怕搞出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