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上面涂抹了神经性汞化合物毒素,项江涛救不回来。”
高泽走到孟冬雅身边,伸手抓住了不断给项江涛按压胸口的白嫩秀手。
项江涛身体已经不再抽搐颤抖,心脏也没有任何跳动痕迹,变成了一具冰冷尸体。
“那他呢?”
孟冬雅深吸口气,抬眸看向还在被滑轮悬吊在半空中的庞志豪。
这家伙头破血流,腹部还被捅出鲜血,但瞪圆一双大眼睛,身体手和脚依旧活蹦乱跳。
“项博根本就没有杀他心思。”
“我想当年庞志豪父亲庞华被人捅死的案件,应该不是项博所为。”
“啊,为什么?”
“项博要杀庞志豪,抓到他的时候直接杀了就行,根本没有必要带到这里。”
“项博虽然杀了那么多人,但性子恩怨分明,当年庞志豪父亲出狱后就被人捅死,这批账应该就抵消了。
抓住庞志豪,只是单纯为了解气,而不是报复。”
孟冬雅双眼疑惑看向蹲在地上的项博,他眼睛没有神采,像是了却一切后呆滞。
“项博,看在邻居份上,能跟孟姐说说吗?”
“高警官说的没有错。”听到孟冬雅声音,项博眼神终于出现一丝波动:“我没想杀庞志豪,只是想让他受伤,体会死亡感受。”
“当年庞华被人捅死,也不是我干的,但我是见证者。”
“不是你做的,那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