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成哲自告奋勇,用一把大剪刀给梁灿理了发。
谈不上什么手艺,好歹比火燎的好看些。
几人也不知道说什么,对梁灿讲了几句宽慰的话,便早早的躺倒睡觉,平日里的卧谈会,变成了各具心思的悠长呼吸。
半夜里,听到一阵响动的李乐,慢慢睁开眼,看到阳台上,一点星火,时明时暗。
晨雾漫碧林,鸟鸣立高枝。
拉伸之后,做起空击。脚下原来的一片稍显松软的土地,在李乐来了之后,已经逐渐变得夯实。
连续三组,喘息之间,李乐瞧见不远处,一个人影安静的等在那。
侧头想了想,继续。
等到薄雾慢慢散去,那道人影才慢慢靠过来。
“怎么,也想锻炼?那俩坚持两天就不来了,现在已经献身给了伟大的戏剧。”
梁灿摇摇头,“你结束了?”
“嗯。怎么,很沮丧?”
“我没有沮丧,只是找不到热爱的东西。”
“那你热爱什么?”
“不知道。”
“害怕?”
“有点。”
“哦。”李乐脱掉短袖衫,露出让人羡慕的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