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九岁时,我喜欢穿短裙,他习惯俯身为我系鞋带。
二十七八岁时,我工作装不离身,短裙闲置许久。
他依旧喜欢给穿短裙的小姑娘系鞋带。
我曾见过他爱我的样子。
我想,他不爱我了。
1这是我和徐徵爱情长跑的第七年,异地恋的第五年。
最近的一次见面是在上周末,我在他洗澡时帮他接听了一通工作来电,挂断时手机面弹出了一条微信消息:“这周末老地方?我请客!”附带一个可爱的猫猫表情包。
他这段时间与我聊天时不经意发出的那些陌生表情包有了来处。
他给这些表情包的主人备注:组B实习生秦琴。
我看着这个看似礼貌疏离的备注,心中泛起一股难言的酸涩。
我和徐徵有过约定。
他说,异地恋有太多的不稳定性,而我们得做彼此最信任的人。
我们约定,在工作中用微信加的异性得告知对方,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他提出这个约定时,我曾笑着调侃:“是不是接了廖哥打的工作电话,你生气了?”他攥紧了我的手,吃醋道:“你也没和我提过,我多心了。
”那时的他,满眼珍视。
距离现在不过三年……徐徵出来了,洗浴间的热气似乎也在他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薄雾。
我好像看不懂他了。
他看见我拿着的手机,神色尴尬:“怎么玩我手机?”“刚刚帮你接了个电话。
”我尽力压制内心的情绪,将手机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