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凑得很近来这么一句,我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哥你看看场合啊!

他又伸手过来撩起我湿漉漉的长发,轻轻把我的脸扳向他。好像要闻个仔细。

我慌忙用口型辩解:不是我香,是你那葡萄酒……

后半截话就被他用嘴堵了回去。

就好像他只是闻了一下这残余的葡萄酒香,就有点醉了一样。

天呐,那些宾堡国的人还在门外没走呢。要是这个时候……

我的后脑被他按着,人动不了,也被他吻得头晕。

意乱情迷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门声,一下把我的意识拉了回来。

然而柏源却不为所动,也不让我动。

敲门声越来越不耐烦,我的心也逐渐提到了嗓子眼。

门外一阵吵杂的说话声后,似乎有人开始撬门了。

真的不采取行动吗哥?真的要让他们进来看到咱俩……这样吗?

就在我心里疯狂擂鼓的时候,一股寒芒气息擦着我的发丝边缘飞了出去。

我听见小巧的金属刀具破入木制门闩的声音,原本门闩已经被外面撬动,现在却被那横空飞来的刀片钉住了,半分拨动不了。

刀片本身轻薄,柏源的手法又是稳准狠,因此落刀的声音极轻巧,除了像我这样听觉极灵敏的盲人,外面那些骑着高头大马的宾堡国人完全察觉不了。

所以柏源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维持现在这个姿势一边不动声色把刀飞出去的?

门外的人又试了几下,见完全撬不动才罢手。他们交谈了几句,又纵马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