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源小声问我:“你跟东洲帝国的人有过节吗?”

我沉默着想了一会儿。非要说的话,还真有一个。但是为啥偏偏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事呢?

我对柏源点了点头。他有些诧异地说:“怎么从没听你说过?”

“你也没问过我啊。”

“……你跟东洲帝国的人有什么过节?”

“小时候把他们一个小亲王揍哭了。但是总不至于到现在还恨我吧。”

“你小时候欠的债还真不少。”柏源憋着笑说。

“什么意思?”我觉得他话里有话。

“没什么。”

正说着,我又听见一声飞刀破空的声音。原来刚刚那个宾堡国人想趁我们不注意逃跑,结果又被柏源用刀把他的衣服钉在了地上。

“再跑,下次钉的就不是衣服了。”柏源警告道。

那人便老老实实伏在地上,等着他问话。

“所以,指使你们的,到底是东洲帝国的什么人?”

“是夏亲王。”

“夏萧因?”我脱口而出。

“是的。这位姑娘莫非认得东洲帝国的摄政王?”

“哦,我小时候……”我正要说,柏源拉了一下我,示意我不要说话暴露自己。

然而那个宾堡国人已经注意到我,嘀嘀咕咕道:“话少的姑娘和身手过人的男子,你们该不会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