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能找出来,相爷可否答应我一个条件?”云浅凉心间隐含期待,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紧张。
顾亦丞换了姿势,慵懒地斜靠在马车上,一脸无所谓,“我无所谓,反正不是杀我。”
闻言,云浅凉心间涌起怒气,握紧的拳头险些就朝那张俊逸的脸蛋挥了出去,好在她咬紧牙关,克制住了情绪。
“话虽如此,但我死在顾相府,相爷恐怕没法交代。”云浅凉眉眼弯弯的笑着,眼底的情绪藏在深处。
“云大小姐轻看本相了,真有本事动我的话,当在朝堂上夺我权势,降我官职,还需使这等伎俩,便是动不了我。”顾亦丞直言不讳,将她那点小心思扼杀在摇篮里,“你死在相府,我顶多是保护不当。更甚者,我来句相府清廉,买不起好的侍卫,皇上或许会赏给我一些侍卫或是金钱?”
云浅凉眼角抽抽,面上气急,心里暗自发笑。
清廉?
您万宋一大奸臣居然自称清廉,对自我的认知还真不客气。
云浅凉长叹一声,眉眼间的聪颖瞬间散尽,端着一张无辜的笑脸,将从安国侯府带出的东西拿到自己身边。
“既然相爷清廉,这些东西妾身便一人独享了,以免妾身有个三长两短时,这些贵重之物压弯了相爷清廉的腰。”云浅凉将首饰的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首饰戴在身上,戴不下了就将东西收到怀间。见那盒子没什么价值,她抬眸冲对面清廉的人灿然一笑,大方道:“毕竟是相爷您的外公,这个盒子就留给您做纪念了。”
处理完首饰,云浅凉将装着药材的盒子整理好,将双手放在盒子上压住,一副怕被人抢的护宝姿势。
顾亦丞这过堂夫靠不住,她要多敛些财,过些时日她就收拾细软,卷走钱财,带着两个奴婢远走高飞,去过逍遥日子。
死棋,谁爱做谁做。
让她乖乖坐着等死,想得美!
两人回府后,互不干涉,一句多余的话都不说。
云浅凉以防分账,抱着东西回了云水阁后,将屋门一关,隔绝了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