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将那本碎了的录取通知书,放在了自己床头的柜子里。
她已经没有哭了,因为她知道,哭也没用。
楼焉礼没有像楼思喻那样,再给她的手下药,她的痛苦,因此减少了些。
时叙每天饭该吃还是会吃,这里比楼思喻那里好些,虽然楼焉礼没收了她手机,但她还是可以在别墅的地下室的影厅里看电影,打游戏。
不过,没多少兴致就是了。
在她第七次在电影厅里昏睡过去时,楼焉礼找到了她。
他将她抱上了楼,也许是动静太大,将沉睡中的时叙弄醒了些。
时叙睁眼,看见楼焉礼的下颚,转而又闭上。
发现她醒来,楼焉礼轻轻看了一眼,说,“你很多天没主动和我说话了。”
时叙愣了会,应了一句,“嗯。”
楼焉礼气笑了,他调侃着说,“你是人机吗?”
时叙别过头,没有回应他这句话。
不过既然楼焉礼想听她主动开口说话,那时叙也就问了他一个问题,“其实很无趣吧。”
楼焉礼没有听懂:“嗯?”
时叙语气很淡然,她说:“把我关起来,没有你想象中那么有趣不是吗?”
“所以你什么时候,才能放我离开呢。”
楼焉礼听后反驳:“我从来没有觉得无趣。”
他温和的笑着,时叙分不清他的表情是发自内心,还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