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叙点点头,算是默认了。
她会听话的,只要,楼焉礼不砍断她的腿。
那么,她就有希望能够跑的掉。
不知道沉睡了多少天,时叙的手,已经恢复了知觉,能够动弹。
但是由于注射的药剂实在太多,她的手就算恢复知觉,感知能力,还是很差。
比如她揪自己的肉,会时隔三秒,才觉得疼痛。
见时叙对着自己的手发呆,楼焉礼叫来医生,测试她手的机动性。
眼见着医生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时叙忐忑的问:“怎么样了?”
医生摇了摇头,他说:“这个药物药性很猛烈,况且,您被注射的剂量不是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时叙咽了咽口水,说,“....您只要告诉我,我的手,以后还能用吗?”
医生叹了口气,说:“好在被救回来的早,好好修复,以后正常生活,吃饭拿东西的话,是没有问题的。”
“只不过,以后不能进行激烈的运动,你这双手,打拳无望了。”
医生一字一句说下这段话,说下这些事实。
这是楼焉礼要求的。
他要求,让时叙断了一切打拳的希望。
时叙整个人都松懈了下来,她表情无神,像是被剥夺了最后一丝希望。
楼焉礼挥手,让医生离开。
他抱住了时叙的头,轻轻的抚摸:“没关系的,你的手,是用来保护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