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下午谭羡鱼非得跑这一趟,原来早料到司南枝若出问题,她也逃不掉。
所以在众目睽睽下去了一趟,又被司南枝在众人面前赶走,这样一来,再出点什么事,就与她无关了。
毕竟,不是她不愿帮忙,而是人家司姑娘不让插手嘛。
果不其然,老太太被这话堵得无言以对。
最终,老太太只能再次瞪了眼满脸委屈的司南枝,笨拙地转身,闭上了眼睛。
见老太太躺下休息了,几个主妇们便都告辞离开,只剩下霍容恺和司南枝留在床边守候。
见老太太睡得挺踏实,霍容恺皱着眉头,把司南枝喊到外面去。
“那些螃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霍容恺压低声音问。
“表哥,我也不清楚啊,”司南枝眼眶泛红,闪着泪光,“我确实是花了不少钱的,一点也没想着贪便宜,谁知道……”
她生怕卖螃蟹的骗她,还特地让人多加了一些呢!谁能料到,对方看她出手大方,直接将她当作冤大头给宰了呢!
霍容恺“啧”了声,问道:“还是去得以前那家吗?”
司南枝脸色一僵,答不上话来。
见此情景,霍容恺哪还不明白。
他只觉得心累:“枝枝,京城里面的门道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你刚刚接手,很多东西还不懂,照着羡鱼以前的做法是最保险的,可你为什么偏要……”
他无奈叹息:“别的就不提了,今晚可是母亲的寿宴,结果搞成这个样子……”
他又叹了一口气。
虽然没说什么重话,但那声声叹气,以及眼神中几乎凝固的失望,比任何责骂都要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