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霍容恺根本对她无意,甚至新婚之夜都未共处,但他们还是给她下药。
为何如此?
是为了
确保不会有意外吗?
谭羡鱼感觉全身的力量都被抽空了。
说真的,即便现在能怀,她也不愿意再怀上霍容恺的孩子。
想不想是一回事,可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世上,无人有权利剥夺她成为母亲的自由。
这事没那么简单,不能就这么算了。
屋内猛地响起一阵低沉的笑声,冰冷刺骨,仿佛来自幽深的地狱深处。
“抱琴,你去查一下沈嬷嬷的情况。”
“还有,麻烦你亲自带几个保镖走一趟胭脂巷……”
自此之后,谭羡鱼似乎把这事抛到了脑后,每天按部就班,平静得仿佛对此一无所知。
老太太的寿宴刚过不久,转眼就到了中秋。
鉴于上次的意外,这一次的宴会,说什么老太太不敢再让司南枝独自操办,而是亲自吩咐谭羡鱼在旁边监督。
这下,司南枝看谭羡鱼的眼神更加不对劲了。
如果说之前只是些无关痛痒的小手段,那么现在,简直是将对方视为不共戴天的仇敌了。
谭羡鱼倒也不惧她,两人眼神交锋,仿佛有火星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