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他们说话嗓门还大,也不掩饰。
此时,不晓得其中谁人高声感慨一句,“真好吃啊!”
连二楼都听见了。
紫苏皱眉,“这影响到其他客人了怎么办?”
即便不想招待京机卫,也不能公然赶客,更不可能让他们回去换一身常服再来。
这会儿,女掌柜也上来了,“东家,好多顾客离开时,都跑起来了,避瘟神似的。”
“他们若只来一次倒还好,若还来,可真的吃不消,顾客被他们吓得跑光了,”紫苏气愤道,“二公子不是在京机卫任职吗?要不请他内部沟通一下?”
沈桑宁垂眸思忖,看向女掌柜,“大堂的客人,今日一律打八折,再送份糕点。”
说完,才对紫苏道:“你去平阳侯府,请虞绵绵来,就说我请她吃饭,有新的字画送她。”
紫苏眼睛一亮,“您是想通过表小姐,让平阳侯来管束这些人?”
京机卫在京城,向来是横行惯了,但再横行,也总有人能管。
谁都能来意满楼吃饭,但穿着飞鱼服吓到其他顾客,这是沈桑宁无法忍的。
紫苏马不停蹄地赶去了虞府。
待紫苏请来虞绵绵时,这些京机卫还没吃完,他们又叫了一桌菜。
虞绵绵穿的一袭淡紫色纱裙,发簪上的紫宝石闪着光,扬着头,看也没看大堂里的人,直接就要去楼上。
这时,沈桑宁从楼上下来,“表妹,楼上没位子了,我们坐大堂。”
虞绵绵勾着的嘴角往下一拉,“什么,表嫂请我吃饭,都不预留位子的吗?”
虞绵绵什么时候坐过大堂啊,当即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