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裴彻冷嗤,心道这女人又在搞什么把戏。

但那把梳子,是他想要送给央央的,即便央央不要,他也要留着,才不能给别人染指。

裴彻推开素云,眼中溢出怒火,一副干仗的气势朝福华园而去。

房中,沈妙仪穿着轻薄纱裙,腰身纤细盈盈一握,她画着妩媚妆容,等待着裴彻来临。

若是从前,裴彻见到恐怕是被迷得不行。

可现在。

裴彻走进屋内,看到沈妙仪这明摆着勾引人的模样,不客气地讽刺道——

“要不是天还没黑透,我都以为我是进了什么秦楼楚馆呢。”

沈妙仪被羞辱得脸色一白,却还是忍辱负重地迎了上去,“不管怎么说,你我都是夫妻,贬低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二郎......”

“闭嘴!”裴彻拧眉,“我们不是已经撕破脸了吗?你别这么喊我,恶心。”

沈妙仪嘴角抽动,强忍着,“好,那就喊你夫君。”

完蛋,更恶心了。

裴彻眉头皱得更紧,甚至不想和她共处一个屋檐下,开门见山地伸手,“东西,给我。”

“什么东西?”她装傻。

“别装!”裴彻怒目而视。

沈妙仪施施然从身后拿出金色梳子,“是这个?”

裴彻见状就要伸手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