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反问道:“那兄长你呢,难道不也是靠国公府?”

裴如衍摩挲着手上的淤青,“连中三元,我照样可以站在殿堂之上,而你,能端得住饭碗、防住暗箭,爬到人群之上吗?”

“我可以!”

“就凭你一根筋的脑子?”

“你!”裴彻又被伤到了。

裴如衍忽视他的受伤,警告道:“裴彻,作为兄长,我也希望你有所作为,但你若死性不改,觊觎不该觊觎的人——”

“我绝不会再顾念手足之情。”

裴彻沉默着,没有应,也没反驳。

裴如衍将令牌扔还给他,就像抛了个无关紧要的物件,“三日后,你自己主动请父亲分府,否则,我就扔你去西北军营。”

听到军营二字,裴彻垂着的眸亮了亮。

作为前世的大将军,他怎么可能还会像没重生时那样,害怕打仗?

他恨不得马上去建功立业,超越兄长!

可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去军营,不知多少年。

不仅见不到央央不说,甚至,两年后物是人非,他只怕国公府会重蹈覆辙。

裴彻再怨兄长,也知道只是眼下一时气愤。

内心依然明白,站在兄长的立场上,是没错的,没有人能接受被弟弟觊觎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