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未允?”她问。

裴如衍微微点头,沉吟道:“宣王本就有武先生,故陛下未允。”

墙角没挖成功是好事。

若挖成功了,沈桑宁都不敢想象,这一家子是什么立场。

到时候裴如衍站谢霖,裴彻站宣王,宁国公还在找太子......太乱了,可不能这样。

她刚松口气,裴如衍却语出惊人:“但陛下让我教宣王棋艺。”

“前几日被杀害的翰林,便是宣王的棋艺先生,眼下,无人教授宣王棋艺。”

沈桑宁嘴巴动了动,良久没出声。

实在想不到裴如衍和宣王,面对面下棋的样子。

她皱眉,“那也不该轮到你啊,你才比宣王大了两岁,怎么能为师?”

或许是最后一句惹了裴如衍不满,他眸光幽幽——

“因为,足够了。”

于是,每间隔两日,裴如衍都得抽空上宣王府,教授半个时辰的棋艺。

这是规定。

但奈不住有人不想遵守,宣王不想学,裴如衍乐得清静。

次日。

沈桑宁带着紫灵前往云家,是云昭新买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