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为了讨他欢心生个儿子,然后离开他。
“就这样。”听着她疑问的语气,厉霄自己都觉得可笑了,“太简单了是不是。”
他又继续解释着原因:“我是一个从小到大一直很渴望女性为我带来的温暖的人,因为我缺失这个。”
“至于吗,你堂堂厉总,难道不是一挥手就有一大片女人排着队抢着来。”
厉霄思考了一会儿,无奈地点点头:“好像还真是这样,但那些女人不一样,跟我的婉婉不一样,根本没得比。”
“婉婉的气质,很像我母亲。我父亲见她时,也是眼前一亮,我想他和我有一样的感觉。”
厉霄不太想提及自己母亲的故事,继续讲述自己和许念婉的故事。
“当然她为我做的远不止这些,那只是我最容易被感动的一个点。婉婉的存在治愈了我这么些年的伤痛,可她也离开了我。”
“我对花粉过敏,那天她收到一束红玫瑰,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就收下了。我有些生气,一是气她不关心我的状态,二是气她就那样接受了别人对她的示爱。我又想到她嫁给我的第二天就后悔了,要跟我离婚,我真是气不过。”
“当然,我那晚确实有必要去碧海市参加一家合作多年的公司的庆功宴。当晚的飞机,我只带了张特助一个人。”
“那天晚上我喝的烂醉,她也没有主动联系我。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了酒店房间,好在第二天起床一切正常。”
第二天看到古清婉出现在自己的身旁诚然可怕,但既然已经去医院证实了自己的清白,便就不跟朴银姬说了吧。
朴银姬还记得,那晚自己刚在医院做了人流手术。她明明给厉霄打了电话,但接电话的是古清婉。
厉霄还在那头喊“婉婉”。
难道他喊的是自己?
“接着就是第二天中午的新闻,说一辆面包车在跨海大桥上失控撞上栏杆后飞了出去,在空中自爆,警方从海里捞出了四个男人的尸体。”
“我的第六感总在预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我放下面子主动给婉婉打电话,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