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最近的航班飞回去敲门,没人回应。”
“后来我派人调取了她失踪前的手机使用记录,找到了接送她去医院的司机。司机似乎对她印象深刻,只说把她送到了妇产科。可市立医院妇产科只知道婉婉去过,既找不到当晚值夜班的人,也找不到婉婉的生病记录,更不知道她后来去了哪儿。医院的监控显示她被四个黑衣男人带走了。我只查出那四个黑衣男人就是中午新闻里播报的已经确认死亡的人,再找不到一点和婉婉有关的信息。”
墙上的挂钟滴滴答答地作响。
窗外山后的烟花一阵华丽过一阵。
终于,两个指针同时指向了十二点。
窗外的烟花变得更加绚烂夺目,呈现出今年的年份数字。
海滩边上的人们在跳跃,在拥抱,在欢呼,在庆祝新年的到来。
厉霄静静地听墙上的挂钟响了十二下。
“新的一年来了,我居然真的孤身一人来到了失去她的第七个年头。”厉霄转过身,背靠栏杆缓缓下蹲,双手抱头。
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小厉总,此刻竟犹如一只没人认领的丧家之犬,孤独又落寞。
不,厉霄不会是犬,他是困兽。
只身,被他自己,困在名为爱的牢笼里。
有一瞬间朴银姬觉得,她必须要做回厉霄心里那个许念婉才能将他从万丈深渊之旁将他拉回来。
“许念婉,我好爱你。”
“你能不能回来。”
“我的新年愿望就是你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