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羽成功让蒋凡分心,他的心情也舒缓过来,略带夸张地喊了几声“痛、痛、痛”,接茬道:“你这样的天生尤物,已经不能用漂亮来形容,还有什么丑可丢嘛。”
说完伸出右手准备把汪文羽拧他的手拿开。
当摸到细皮嫩肉还有些丝滑的手,蒋凡就舍不得放开,还情不自禁地在汪文羽的手背上抚摸了几下,才念念不舍松开。
作为系花,汪文羽在学校没少听到赞美,对于各式花样的赞美已经习以为常,现在听到蒋凡没有什么创意的赞美,却有了不一样的心情。
明知蒋凡刚才在自己手上揩油,她也没过多计较,只是佯装生气白了他一眼问道:“偷摸了几下,舒服吗?”
蒋凡顺口回道:“舒服。”
看着蒋凡带有坏笑的神情,想到晏老师和李酒罐都评价他是憨厚老实的人,汪文羽又想起了浴室那一幕,脸色已有些羞红道:“就喜欢趁机占便宜,看来已经成了习惯”
看到汪文羽娇羞的神情,蒋凡狡辩道:“什么叫已成习惯?我怕稍微使力,伤到你柔嫩的小手负不起责,所以没能及时松开而已。”
“害怕?浴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害怕?”
汪文羽揭了老底,蒋凡疑惑的问道:“当时你不是晕厥了吗?怎么还清楚中间的环节?”
“晕厥又没有死,都会有意识,只是不能动也说不出而已?李大爷和晏老师都说你憨厚老实,看来她们未必真正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