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凡还是继续抵赖道:“坐怀不乱未必是君子,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是人性使然,谁叫你长得那么漂亮,我犯错你也有责任。”
离开校园,没有各项规章制度的约束,蒋凡的情商随同他的脸厚、已在漂泊这个大环境里肆意妄为地生长,心性也发生了很大改变。
汪文羽娇羞地偷瞄了他一眼,好感驱使产生的作用,她感觉嬉皮笑脸的蒋凡比追求自己那些非富即贵的男孩都顺眼。
她故作嫌弃道:“懒得给你这个赖皮狗胡扯,我说不过你这个中文系的大才子,行了吧。现在坐在车里不方便,等会下车看我怎么好好教训你。”
听到汪文羽还说要教训,蒋凡赶紧捂住自己受伤的大臂做挡箭牌道:“刚才你打那一下,现在还在痛,你还要准备怎么收拾啊?”
听到他喊痛,汪文羽紧张地关心道:“真的很痛吗?要不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这次受伤,蒋凡对医院充满了敌意,他感叹道:“漂泊生活本身就难以预测,我这样人贱皮粗的人,没有那么金贵,身体这点伤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听到蒋凡自嘲,汪文羽知道他对开除学籍的事还没有释然,岔开话题问道:“你和郝梦最近有联系吗?”
蒋凡想了一下道:“自从我进厂以后,她就没再来过,应该有三天了吧。”
“平时你们怎么联系。”
“她给我留了一个电话,我怕影响她工作,一直没有打过。”害怕汪文羽又在这事上计较,蒋凡把郝梦留给他的电话一并告诉了她,以示自己心胸坦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