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夏油大人想要建立只有咒术师的世界,虽然咒灵这种东西越少越好,但只要有助于让世界陷入混沌,让非术师陷入混乱,暂且利用一下这些特级也可以接受。
“它们会有个不错的结局的。”菅田真奈美记得,占据了夏油大人身体的冒牌货这样说。
洼冢匠那一刀直接捅穿了清水岩的心脏,菅田真奈美刚走,这位时常一副精英打扮的辅助监督就没了动静。
【佐助】也不甚在意,他低下头,鲜红的写轮眼对上了洼冢匠涣散的眼神。
……
“路线就是这样,你们卡好时间,会有一个叫清水岩的辅助监督接应。”
身披黑底金纹五条袈裟的年轻男人眉眼细长,声音柔和平缓,恍若一位修身养性的僧侣。
“五条悟不会突然出现吧?”菅田真奈美问。
“放心吧,”那个人说,轻笑着抚摸了一下额角的伤疤,“他在打破帐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我了解五条悟。”
……
他怎么敢……
黑发忍者一把将唐刀抽了出来,大步走到已经没了声息的清水岩身旁,毫不在意地上的血污,单膝跪下。伸手按上了辅助监督的额头。
“这是……”怎么回事?
和清水岩交接的辅助监督站在围墙拐角处,惊诧地望过来,被黑发式神身上冷冰冰的杀气吓得一个激灵,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佐助】没回答,他现在没心情理对方。
洼冢匠记忆中的那个人他不算陌生——五条悟的记忆有大半都有对方的身影;清水岩的记忆又似乎说明情况并非那么简单。
五条悟不是个心慈手软的人,佐助知道,白发男人轻浮而随意的外表下,其实藏着一颗坚硬而透明的心,外界刀割火烤从来改变不了他内心的坚持,但正因如此,短暂的震惊过后,【佐助】觉得那火转而在自己心里烧了起来。
不管那是真的故人、还是伪装成故人的陌生人,黑发忍者都由衷地感到愤怒。
五条悟还是不要知道这种不确定的消息为好,他在怒火中想,而死人总是最擅长保守秘密的,不是吗?
那位辅助监督——应该是禅院家安排进高专的——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看着宇智波佐助,这位他只听过别人口头描述的危险分子重新回到了那个诅咒师面前,毫不犹豫地一刀插进了诅咒师的心脏。
洼冢匠睁大了眼睛,嘴角溢出血沫,胸膛的起伏越来越小、挣扎的力度也越来越弱,终于像一只被扯掉翅膀的蜻蜓一样,倒在地上不动了。
【佐助】拔刀,带出一串血迹,他甩了下刀,一言不发,扭头就走。
“宇智波……佐助?”夜蛾正道恰好经过这里,先是看到了地上的两具尸体,然后才是大惊失色的辅助监督和远处越来越小的背影,“怎么回事?”他皱起了眉。
辅助监督咽了口唾沫:“我来的时候,他……杀了这个诅咒师。”
远处,黑发式神还没转过弯,就消失在了空气中。
——
走进那条幽深晦暗的山洞时,佐助的气息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那些记忆、那个令人厌恶的术式、以及因此被唤醒的属于自己的回忆已经被他整理好放回心底,没有表露出一分一毫。
他刻意发出了一些脚步声,任由鞋底与岩石间的水洼接触,让声波在空气中回荡,撞击到尖利的岩刺又反弹回来,再一次冲进耳中。
“……花御应该马上就到啦。”真人回头冲佐助露出一个笑,“漏瑚已经离开了,多谢哦,佐助君。”
【……那些学生配合的很好。】
他话音刚落,山洞另一端就传来了一个较为沉重的脚步声,花御有些踉跄地走了过来,他的上半身少了大半,但声音听起来非但没什么痛苦,反而有些淡淡的赞赏。
“玩得开心吗?”真人发现了这点情绪,笑盈盈地架住了对方,“还有你,佐助君,一个人够吗?”
“现在问这个有用吗?”佐助冷淡地反问了一句,“目的都达到了吗?”
真人端详着身背长刀的式神,他向来敏锐,自然也能发现宇智波佐助身上那股刚杀过人才会有的血腥气。
“差不多吧,”他拍拍自己的口袋,“我还以为五条悟会把漏瑚换个地方关呢,没想到运气不错,不用你冒险再通知我们。”
“然后让他怀疑我吗?”
佐助想起了五条悟,白发男人说话时,那双冰蓝色的眼睛总是闪着明亮的光,“多少要留点余地嘛,让漏瑚跑了我已经会怀疑你了,要是临时起意他们还能找到地方,我肯定会随便找个办法满足束缚的条件,然后杀了你的。”
他不动声色地压下心头猛然窜高的怒火。
“怎么可能,”真人笑道,“我的目的只是救出漏瑚而已,当然啦,还有点别的,也已经达成了。”
他当然想让宇智波佐助和五条悟之间的裂缝更大一些,蓝发咒灵想。
宇智波佐助冷淡、傲慢,就算屈居人下也不怎么表露自己的情绪——和他完全不一样,但咒灵不随心所欲有什么意思呢?
躲过这一次也好,没能糊弄过去也无所谓,反正他们的情报五条悟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宇智波佐助就算说,也说不出来什么其他有用的信息。
“下次见面我们就有新同伴了。”他说。“应该和你挺像的。”
“还是先把老朋友介绍一下吧。”佐助冷冷地说,“我对当僧人的诅咒师还挺感兴趣的。”
真人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写轮眼真好用啊,”他感叹了一句,“老朋友当然也会介绍给你的,他也对你很感兴趣。”
“计划呢?”
“也会说清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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