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赌你不会说。”
虎杖悠仁手忙脚乱地拍掉两面宿傩的嘴,现一个拍一个。
百忙之中对森鸥外做出承诺:“你们放心!我不会让宿傩说出去的!”
场面一时间有些好笑。
两面宿傩被打到无语,干脆懒得再说什么,反正嘴长他身上,想说什么说什么,那小鬼还能拦得住他?
一人一诅咒都没意识到森鸥外的这句话是对着两面宿傩说的。
察觉到两面宿傩终于不出来了,虎杖悠仁松了口气,摸着后脑勺试图解释:“那什么……”
似乎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因为他现在不是一个人,虽然身体不会被宿傩夺走,但宿傩要是非要像刚刚那样做,他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平时宿傩都懒得理他的,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
是因为那个医生姐姐的术式吗?虎杖悠仁悄悄瞥了眼与谢野晶子。
才接触咒术界不久,他连咒术界的一些常识都还有些搞不清楚,不明白医生姐姐的术式到底意味着什么,但宿傩不太可能在这方面说谎。
或者说作为诅咒之王,两面宿傩不屑于说谎。
虎杖悠仁有些愧疚,如果是因为救他对医生姐姐造成了困扰和麻烦……
与谢野晶子倒对这个问题一点不担心,虎杖不了解森鸥外她还不了解她吗?
要是她的异能真的暴露在咒术界,第一个跳脚的就是森鸥外。
所以与谢野晶子此时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什么时候能结束回去了?!
被笼罩在帐下的少年院早已在与两面宿傩的战斗中半数变成废墟,角落里、断壁上或站或蹲,或悬空的咒灵之间,进行着一场无人知晓的交谈。
森鸥外知道,时间不多了,再过不久,就会有人进来帐内。